她知，哥哥又一次推开了自己。

        林洄觉得自己快要落泪了，除了第一次迷乱的爱，哥哥再也没有吻过自己。

        他的表情越发晦暗不明，她没有在意，每一次哥哥和自己爱都像现在这样虚伪又厌弃。

        他从下至上她的泪痕，像要抹消她的痛楚和不安，又吻上她轻颤的眼睫，她薄薄的眼。

        她甚至想问，他是不是喜欢更成熟的女呢，像是被人津津乐的他的女同学，或者除了她以外的其他爱慕者。

        她顺势就轻易将他右手拇指入口中，他的眉又下意识蹙起来，她不想让他出排斥的表情，可少年的拇指已经紧紧压制住她的苔，让她不能动弹。

        林溯顺着她的耳吻，留下些微的水渍。

        林洄未能问出口，因为少年的拇指抵上了她的，似乎不愿意她继续说下去，又像是想将手指往里探入。

        林溯突然抱起她，轻飘飘地单手就将她放到桌子上，双脚离地的瞬间她才感觉到惊慌失措，很快又恢复表面的平静。

        她微启，唾顺着嘴角缓缓出，能看见口腔内的拇指也被水沾染得漉漉。

        林洄极力出享受的表情，她确实是享受的，哥哥的每一个位，每一寸肌肤都能让她兴奋。

        他一边对自己的懦弱心知肚明，一边又自欺欺人地觉得这样的安抚吻只是亲兄妹间的亲昵，其他的哥哥也会安哭泣悲伤的妹妹不是吗？

        他没有深入的打算，只在她连，继续往下，似乎要安抚她每一片肌肤每一神经。

        他吻过她纤细的颈，消瘦的肩，埋进她肩颈，着她突兀的锁骨。

        明明只是些微的强迫行为，可妹妹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让林溯觉得淫靡诱惑，他察觉到下已经有抬的趋势。

        她抓紧他的衬衫领口，怕他逃脱又不敢捉住他本似的，将领口扯得发皱。

        他不是奥德修斯，没有智慧和神力，必然无法抗拒她的致命歌声。

        他好像是在茫茫无际的海洋航行的水手，没有来，找寻不到目的地。

        少女的脖颈和被校服衬衣包裹，他松开她的暗红色的领结，解开衬衣的纽扣，他知妹妹穿衣服一向整齐完备，曾经他还是一个好哥哥时，无数次帮她穿脱衣物，可现在这一细小的动作像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两人都变得息加重。

        他惊醒般地从她颈项抬，眼中满是错愕，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懊悔。

        他明明是想奋力挣脱的，可为什么无法挣脱呢。

        他似乎察觉她的不安，终于屈尊降贵，温柔地吻上她的脸颊，她受若惊，慌乱地闭上眼，心渐渐加速。

        他搂住她的背安抚，她才敢放松一些，他像小时候一样吻她额，脸颊，却比那时更进一步，他吻上她的，轻轻。

左，想到什么却没有继续。

        而她是海妖壬，畸形又魅惑，用她淬了毒的甜蜜嗓音蛊惑人心，她是冥界的引路人，是他通往地狱之路的伴侣。

        “叮――咚――当――咚――”沉缓的预备铃响起，听在林溯的耳中却是刺耳的警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