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的衣完全被打，不能穿了，回房间换了衣服后又任命般地取出床单被套晾晒在阳台。

        “怎么了……”她突然不太想听他说下去。

        他本以为一切都会过去，他和她又能变回正常的兄妹，可事情往往朝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急转直下。

        期间他总是给她夹菜，比往常还要频繁，她隐约感觉不对劲，可不知是哪出了差错，又察觉到他却没怎么动菜，礼尚往来地给他也夹了不少菜，看他全吃完才觉得满足。

        林溯摸摸她的脑袋，却不同意，带她下了馆子，点了几个她爱吃的肉菜。

        等泡沫完全冲洗干净，他扯下巾架上的浴巾裹住她：“回房间穿衣服吧。”

        林溯吐出一口气，起扶着早已的妹妹，让她贴着墙站稳，可她却瑟缩着躲进自己怀里，嗓音哑哑地开口：“哥哥，墙好冰……”

        等完全出，他又深入到内刮蹭，等出的水完全变得透明，他才抽出手指。

        “忘了吧，”他开口，又是惯常冷静自持的嗓音，“我昨天被人下药了……”

        她不想哥哥痛苦，她猜他可能也不是多喜欢那事，只是被下药了才变得奇怪。

        完这一切，他才想起来两人还没能吃上饭。

        饭后，两人散步到附近的菜市场买菜，和往常一样买了菜折返回家。

        她也不知喜欢一个人应该有怎样的心情，可被哥哥拒绝的感觉不好受，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她不知该不该答应，觉得口闷闷的，可她找不出缘由。

        她却摇摇：“我想和你一起。”

        “都行，”他看着她，才想起来她的状况，“你别出门了，我打包回来。”

        他敲敲林洄的房门，没有推门进去：“小洄，今天没有买菜，要出去吃吗？”

        老旧的小区下面有不少吃食店面，林洄指了指兰州拉面，便宜又饱。

        他强压下心中的不适，告诉自己没关系，他不会再回忆过去的错误如何开始，他会拨乱反正，让两人继续维持着正常的兄妹关系。

        林溯看到她干脆地同意，竟然摸不准自己的想法，他该如释重负的，可她毫不在意的样子又让他感到些微的患得患失。

        直到两人将买的东西分门别类摆放好，林溯才将在脑海中盘桓了一下午的想法吐而出。

现在的状况让他不得不盯着她的下。

        他没有再推开她，挤了沐浴用浴球打泡，才在她周上下缓缓地搓着，最后取下花洒温柔地冲刷她上的泡沫。

        “小洄，”他深深凝视着她，不让自己逃避她的双眼，“昨晚的事情……”

        她点点，虽然有点难受，可他们还是最最亲密的兄妹啊。

        “等一下，”她在房门内回应，没一会儿面前的门就被打开，“吃什么啊？”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是默许她的决定。

        林洄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透过被打的衣服到他紧绷瘦削的肌肉。

        “哦……”林洄点点，打开门出了卫生间。

        “好吗？”她看到他出挣扎又隐忍的表情，好像要把所有苦痛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