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洄的童年时期并不好过，就连穿的也只有林溯的旧衣服，他那时是无能为力的，因此等他有能力赚钱之后，就经常给她买新衣服，即便她总是因为钱说不需要。

        “可以前和你一起走的时候，却都觉得路程很短，时间过得很快。”

        她没有说话，等他说下去。

        两人走了二十多分钟，越来越靠近商业街，人渐渐大了起来。

        林洄转看他：“我们不是经常走过去吗？”

        “哥哥，你是在表白吗？”

        两年多的独立生活，让两个少年人早已习惯于面对城市的生活节奏，一边谢一边拒绝。

        两人吃了早饭出门，往商业街的方向走，林溯牵着林洄，让她走在人行内侧。

        他转对上她的双眼，又转回直视前方，抿着沉默了。

        他只是沉默地抓紧手中的手，不再放开。

        林溯想着要给林洄买新衣服，就带着她进了商场，各种假日促销活动应接不暇，还时不时有人走到面前派送传单。

        林溯接过传单，本想等会儿就扔了，却被传单上的内容引，是一楼奢侈品首饰的活动，他攥紧了传单纸，最后还是折叠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她想到他可能会因此痛苦挣扎，竟然有种隐秘的兴奋。

        *

        林溯掀开被子坐起来，又把她从被子里抱起来：“去不去？”

        她没有等他开口，甩了甩他的胳膊，笑：“我也这么觉得哦。”

        他在试衣间外继续挑着，打算看到合适的让她继续试，他正要拿起一件外套，就听到后传来的女声：“林溯？”

        “你也要一起，今天出门逛逛，外面应该很热闹。”

        她不能忍受他对自己以外的任何事物还有一丝丝留恋，她本来以为和他在一起就应该满足的……

        *

        他看着昨夜跑过的街，突然开口：“我才发现商业街离我们家很远。”

了吗？”

        少年的耳朵肉眼可见地迅速便红，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渐渐地，脸颊两侧也染上了绯色。

        林洄一直注意着他的举动，她早就看到了传单上醒目的对戒图片，她知只有情侣或者夫妻才会，可林溯的反应让她又不安起来，她不知他是向往还是遗憾。

        林溯摸摸她的脑袋，挑了两套衣服让她去试试。

        她知自己不正常，可是她也不知应该怎么，她害怕再看到他拒绝的神情，只能让自己的言行按原来的轨迹行进，即使内里早已腐烂不堪。

        因为选择了亲妹妹，无论如何都不能光明正大地这种东西了。

        “嗯，”他了她的手，“明明是经常走的路，可是昨天我跑回来找你，却觉得好远。”

        他们现在还没有很多钱，上穿的也不是大牌，但林洄已经很满足了。他知在她看来，只要能和他一起，就什么都不需要了。

        *

        林洄点点，笑着搂他脖子，挂在他上：“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