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亲情有点沉重，虽然她喜欢看他眼里一直有自己，可是又担心他会太累。

        林溯蓦地睁大眼，耳红了起来，他直起，轻咳了几声，才佯装生气：“在外面呢。”

        他又伸入一手指，压着她的。

        “啊――”她张口等着他投喂。

        林洄想，时间要是能暂停就好了。

一直缺失的物质。

        她才终于正眼看他：“怎么了？”

        他顿了一下，把脸埋到她的颈窝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对不起……”

        林溯把她抱到自己上侧坐着，低了她的，看着她低垂的眼睫，她的脸上是害羞和委屈交织的表情，他叹了口气。

        “那你之前也是在欺负我吗？”林洄有点恶劣地明知故问。

        林溯将牛一盒盒放进冰箱，取出昨晚没吃完的糕。

        林洄觉得有点丢脸，脸红着拍他手，他才放开她的。

        她乖乖听话，跟着他继续逛，等人更多，他又主动扶上购物车，让她跟紧自己。

        “那就再吃一点。”

        林溯笑了一下，食指抹去她边的油，又将指尖送入她口中。

        “太紧了，哥哥……”她知，她才不好呢，她要霸占着他，一点儿也不给别人。

        林溯松开一点对她的桎梏，找到她的，吻了下去，尖伸出，撬开她的牙齿，在她的口内了一圈才退出。

        他将一小块油糕送进她嘴里，油有些多，蹭到林洄的嘴角。

        林洄的嘴巴没法闭上，糊地喊他：“哥哥……”

        她住他的手指，缠上指腹，将那点油食干净。

        “小洄太可爱了，忍不住就想欺负你……”

        “哦……”她把手搭在购物车的把手上，一点点贴近他的手，然后用小指勾着他的小指，他动了动，却任由她继续绕着自己的指节。

        “好甜……”

        东西买了不少，两人坐公交回家，公交车上反而比往常人少，兄妹两人坐在最后一排，牵着手十指紧扣。

        口水顺着手指了出来，一直淌到林溯的掌心。

        他反手抓住她，不让她继续作恶，将购物车往她手里放：“推着车。”

        *

        “我原谅你了。”

        林洄打开糕盒子，看了眼那残缺的一块：“你什么时候吃了糕？”

        “在想什么？”

        “要是能暂停时间就好了。”

        明明车上开了气，可她面前好像氤氲着一团雾气，让她看不清所的位置。

        “昨晚。”他切下一块三角形，“吃吗？”

        她眨了眨眼，依偎到他边，他依旧看着冷藏柜，却弯腰侧耳听她的悄悄话：“喝哥哥的牛也可以。”

        “嗯，小洄真好……”他抱着她，紧紧的，用力到她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