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与村姑（二十二）

        她咳了几声，继续道，“这年头清姐儿也值钱，与其浪费在自己人身上，不如让客人调教你们，好歹多赚一笔。

        我春妈妈，素来只调教成熟的花姐儿，只是……今天的情况不一样。看到你们这些青涩丫头，免不了多几个嘴。

        不过，教导的话，我也只说一遍，听不听由你们。

        反正你们活着，我们就跟着赚钱；你们要是惹怒了客人，被弄死了，也别指望我们，能给你出什么棺材钱！”

        大概是她的话过于可怕，抽泣声慢慢小了下来。

        震住了场子，春妈妈继续道，“今天晚上，井上先生要在私宅里宴请他的同学们，需要各位姑娘们相陪。

        并且点名，到时候要挑几个清姐儿——就是你们这种没被破身的女人。

        井上先生选了几家，咱们春花楼有幸入选。

        只是，最近咱楼里的清姐儿少，所以，为了这笔大生意，这两日紧急买了你们几个。

        咱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被井上先生和他的客人选中了，你乖乖服侍，赚到了大钱，春花楼铁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要是没被选上，咱也不养闲人，傍晚从井上先生那里回来，今晚就能开张接客。”

        扫视了一圈，满意地看到姑娘们被吓成了鹌鹑，不敢再发出动静，点了点头，“据井上先生的管家说，此次的同学会一共十个人，三个黄发蓝眼的西洋人，四个樱国人，三个华国人。

        头上带着红花，都是被破过身的花姐儿，是给金发碧眼的洋人准备的。

        那些姑娘们经验丰富，我都不担心，只有一样——你们这些没见识的丫头片子们，不要对着洋人的黄头发蓝眼珠子大惊小怪，就行。

        头上带白花，指的就是你们这些，没经过男人的清姐儿。

        是给保守的东亚男人们准备的。

        不管是樱国人还是华国人，谁选了你，谁就是晚上给你破身的男人。重点就是说你们这些不经事的黄毛丫头，都给我听清楚了啊！”

        春妈妈忽然扬起嗓子，加重语气：“想要第二天从男人身下活着爬出来——

        第一，要听话，必须听话！就是要乖！

        男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说做什么，你就去做！”

        她身侧，走出个满脸褶子的老妈妈，冷着脸，扬着嗓子，翻着白眼，大声补充，

        “各位姑娘有所不知，以前有个姐儿，仗着自己是雏儿，客人要她含那物件，她就是不张嘴，结果，客人一生气，掐着脖子入。

        入完，嗓子眼已经没气了。

        最后，客人赔了咱们楼二十块银元。

        各位姑娘啊，要是她活下来，日日开张，怎么会赚不到区区二十个银元？光是初夜客人给的奖赏，都能养活她小半年了！

        你们说，亏不亏啊！”

        老妈妈惋惜不已。

        春妈妈点了点头，继续教训道，

        “顺从！

        顺从，会不会？

        看见过对着肉摇尾巴的狗吗？

        若是被客人点中，客人就是肥肉，你就是条狗，冲着他摇尾巴扭屁股，绝对绝对不能凶！

        除非，客人好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