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大伸过手去，「来，娘给你摸摸，你就晓得了？」

        手摸在儿子壮的大外边，一直往上抓着了儿子的手掌，跟他爹的手掌一样，骨节，上面布满了的老茧，跟蒲扇差不多大了。

        娘的手掌地有些热，壮壮有些害羞，不情愿地被牵引着倾过子来。王寡妇挪过子去，捞起衣裳的下摆来，心里不知怎么地就慌了，咬一咬牙，把儿子的手紧紧地按在肚上，心就「扑扑通通」地乱起来。

        壮壮一碰到的肉，募地吃了一惊，挣着想把手缩回去，「娘骗人哩！那是娘的小肚子！」

        他叫着说。

        王寡妇却不让，紧紧地拽着儿子的手贴在上面，「慌啥哩慌！」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自己也发现了，儿子的手掌糙糙的纹理贴在肚上怪舒服的。「翅膀还在下面，这里……」

        她抓着儿子生的手掌沿着小腹往下，插到了腰里面。

        娘的肉像河边的鹅卵石一样光，壮壮的手来到一团隆起的肉丘上，在那里摸到了一团茂盛的发，就像地坎上的草地一样，弄得手心酥酥的，他知自己有这种质地的发长在什么地方，「难不成……」

        他隐隐地感觉到娘要将他的手带到什么地方去，心里募地就像有小鹿在乱踢腾，「咚咚」地响。娘的呼似乎有些不均匀，手在颤抖，肚也在颤抖，用鼻孔在大口气：「呼！呼！呼——」

        ，他也跟着气。指尖到了肉团中间陷下去的地方，那里氤氲着一团的热气，壮壮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娘……」

        他嗫嚅着叫娘，声音颤抖得利害，「娘……这是在……！」

        王寡妇吃了一惊，子跟着颤抖了一下，原来儿子是知的呀！壮壮的指尖按在上，就像粘着了似的弄得她奇难耐，「唔唔……！你晓得的……好？」

        娘儿俩的靠在一起，她在儿子的耳边犹疑地说，说起话来感觉到很吃力，从来没有这样吃力过，额上在冒着热汗。

        壮壮的耳朵被娘口中的热气得的，小声地说：「就是能屙！……还能生孩子！我就是从娘的这里生出来的，我知！」

        娘摇了摇，长长的发抚在壮壮的额上，簌簌地怪。

        「唉……乖儿子……儿子……不全是，不……」

        王寡妇的神智已经在游移的边缘，把腰了一下，儿子的手又向下了一个巴掌，大的指骨陷入了的里面，她禁不住低哼了一声：「呃——」

        「娘，你水了？」

        壮壮的指腹整个儿被踏踏的肉包覆着，像陷入了温的沼泽地里，越陷越深，就快被淹没了。密的阴已经被温热的水濡成一缕一缕的，在手心里温而又腻。

        「……那是水！跟你的一样。」

        王寡妇低声说，发现自己的声音怪怪地从咙里发出来，又尖又细，像是年轻的姑娘家的声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