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一副杀人样。」曾致枫趁水儿四人离座之时赶紧拉住林郁柔。「汉王可真是沙场上征战惯了的战士,可别还没混进教坊司就先死在这?」
林郁柔撇了撇嘴回着。「知
了。」
「别急!只要汉王一到咱艷儿姐姐就会出场。」蝶儿安抚着。
「她是卓敬的孙女。」水儿幽幽的叹着气。
就在几人接续昨晚的话题继续聊时,楼下大门入口
出现了一阵
动。
炼狱!?
「怎了?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林郁柔看着水儿笑问。
「教坊司的姑娘是能赎
的吗?」曾致枫纳闷着。
「每一个月都有如此多人?」林郁柔假装不经意的四下看着。「这么捧场?」
当被曾致枫提点完后,汉王人也被领进包厢,林郁柔连个背影也没捞到。
「那是什么地方?是你说进就让进的吗?」花儿訕笑着。「若没姿色又没钱疏通,那就一整个的炼狱。」

侍郎卓敬!?曾致枫心里大吃了一惊。
「都怪水儿不好,吓坏咱曾公子……」花儿也选择曾致枫。
「可见的咱艷儿姑娘是如何的艷冠群芳。」曾致枫一脸神往。
「可不是阿!」花儿感叹着。
水儿?曾致枫在心里琢磨着。
「这汉王就不在乎那艷儿姑娘的出
?」曾致枫不着痕跡的问着。
咳!曾致枫知
自个把气氛搞砸了、于是轻咳了一声。「说话、说话,自己斟酒接着喝。」
「可不是?」林郁柔也回以一语双关。
将军是沙场上征战惯了的战士,气势当然不一样。」蝶儿拍着
屁靠着林郁柔坐。
「反正他人也没走远……」曾致枫赶紧远离愤怒的林郁柔。
「怕什么?」花儿扯回自个儿的袖子。「要不是你跑的快,现下是否还活着都还两说?」
闻言、水儿面带浅笑坐到林郁柔
旁。
待续
看样子汉王这二字、在这乐安可比皇上还好使。曾致枫跟林郁柔快速的交换着眼色。
「你!」一整个成事不足!林郁柔气忿着。
「是今儿个特多。」水儿柔柔的回着。
「唉!若是有人肯花大把银子在我
上,请教坊司的师傅教我
舞唱曲什么的?我也能……」花儿感叹着。
「怎么艷儿姑娘是从教坊司出来的?」曾致枫假装随意问着。
连没进过教坊司的花儿都知晓了,那乐安城里应该无人不知了。曾致枫替自个斟满酒。
「为何?」林郁柔不解。
汉王!真来?曾致枫跟林郁柔心里一征,但脸上却波澜不兴。
「是……」水儿边替林郁柔空了的酒杯斟边回着。
「就因汉王跟艷儿姑娘之事,才让穷人家姑娘挤破
的想进教坊司?」曾致枫不动声色的将话题拉到此。
「是汉王来了。」一群鶯鶯燕燕全围上了,就连坐在二楼的也不例外。
丝竹声响起,化解了曾致枫的危机
「这才叫女人!」曾致枫不知何时已经坐到林郁柔
边,语带感叹的说着。
「艷儿姑娘好大的面子就连汉王也……」林郁柔失笑着。
「你看咱水儿还不被整治成……」花儿继续说着。
看着一脸不情愿的曾致枫,林郁柔拿起酒抿
笑着。逛
院……本就不该我自个儿难过?「你们
春阁的花魁艷儿姑娘、每一个月会在这大厅上舞上一曲是吗?」
水儿轻扯着花儿的袖子,示意她别再往下说。
「因为一会汉王也会来。」水儿又说。
「犯了多大的事,招了这个祸?」曾致枫十足的好奇。
「幸好咱今儿个来对了?」曾致枫一语双关的说着。
「赎什么
?只不过是换个地方罢了。」花儿回着「况且咱汉王何许人也?他说成就连皇上也不敢说不。」
「想那艷儿姑娘的家还没犯事之前,她可是养在深闺的千金、真正的大小姐。」花儿说着。
最后水儿只能怯怯地站在原地。
艷儿一出场立刻引起眾人的惊呼!一曲舞毕还令人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