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孕的方式，一般一次受孕可以由四到五胎。而且在怀孕中

        期，通过手术方式移植到人造子内继续怀孕，可以提高母的受孕效率，一个

        母，一年大约可以产出十胎左右。」

        「圈养繁的肉女，采用科学方法理，而且因为母的相似或近似，容易

        控制出肉率和口感，形成品牌。因此受到了大力推广。我们家的肉联厂就是定点

        从两家特大型集中养场收购肉女。肉女一般是吃饲料长大的，饲料中虽然添加

        的激素符合国家标准，但是日积月累，最后成品屠宰时，骨骼和内脏中积聚的激

        素往往会超标。这就是为什幺超市的冷鲜肉，不是什幺品牌的，一般卖的都是

        净肉，很少卖筒骨之类的骨。超市中肉女的内脏往往卖的很廉价也是这个原因。」

        「第三种来源，就是自家散养。自家家养的女儿，吃的是日常伙食，养到一

        定年纪符合屠宰条件的经过卫生检疫门的许可，就可以颁发屠宰许可证。在农

        村集贸市场上，或者城郊的肉类集中交易市场上，都可以看到农夫带着自家女儿

        来出卖。为了便利群众，卫生检疫门在市场上都有临时检疫站，事先没有检疫

        不要紧，可以现场检疫现场签章。啪的一下，在花季少女的房上盖一张」准

        屠宰「的蓝色图章，便可以进入到农贸市场中销售。」

        「我们家肉联厂的肉，主要是速成肉和集中养肉。偶尔也会承接一些政府

        行政的项目，你听说过：集中销项目没有？」

        「这是什幺？」我想了一下，好像模模糊糊有些印象，但因为不是考点的缘

        故，所以已经忘得干干净净。

        「把自家的女儿带到市场上去出卖，费时费力，还要缴纳各种税费。如果私

        下交易被卫生检疫门查到了又要罚款。所以商业局开发出了一个集中申报系统。

        如果某人家里有五个女儿，计划把三个年满十六岁的女儿宰杀换钱。那幺可

        以把她们的信息登记到商业局的信息系统之中。商业局在每个月月底就会把所有

        符合条件的女孩集中起来进行一次检疫，这叫初审，初审通过之后就进行折价，

        和家长签署正式的转让合同。合同签订之后，商业局把这些女孩们进行复审，认

        为其中有其他价值，比如观赏价值或者才艺价值的抽出来进行专门改造或者培育

        ――这叫复审。复审之后的女孩们就被打上宜食用的标志，委托给我们肉联

        厂进行屠宰。屠宰完成后的这些肉归商业局所有。商业局就会把这些肉分发给各

        种福利机构，包括什幺养老院、孤儿院、公立医院还有公立学校，等等。「

        原来光一个肉源就有这幺多花，看来要成为一锅肉还真是复杂呢。

        我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如果洛洛要被她家里人成主菜，也需要这幺复

        杂吗？」

        钟勇耸耸肩：「原则上一切屠宰都要先申请卫生检疫的许可，但是实际上责

        任自负。自家养大的自家屠宰，吃坏了肚子自己上医院。如果是从外面买的肉吃

        坏了肚子就可以投诉举报。你看街上那幺多餐馆，大多数都是从正规渠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