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的捆吊手法让她即使想要晕过去也不可能。
在赛门松开那两个女人并将她们搬出去的过程中,汉娜一直坐在一旁的刑床上翘起双
冷眼旁观――丰满而结实的大
互相重叠着,暴
出若隐若现的私
,这是个赛门十分喜欢的姿势。
在门口,赛门看着正对着自己一脸冷笑的汉娜,终于下定决心板起脸孔,说出了汉娜一直期待的话语。
“汉娜,这可是你自找的。今晚,如你所愿,我会亲自动手。”
“――啊呀啊呀,我的大英雄,晚饭可得多吃两碗哦,可不要
到一半就――”汉娜开始时稍稍愣了一下,还没等她说完,砰的一声,赛门重重地摔上了门。
炉中的木炭即将燃烧殆尽,在这逐渐黯淡的火光中,汉娜的
在微微地颤抖。
“我居然在――发抖?”就连汉娜自己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源自于内心的恐惧还是激动,抑或是兼而有之。
汉娜缓缓地在这张木制的刑台上躺下。她把一
手指放入口中紧紧咬住,一边幻想着今夜赛门将要完成的“壮举”,一边在下
用娴熟的手法安抚着被狂热的
望撩拨起的肉
,直至黑暗与高
将她吞没。
(尼尔1900年10月2日傍晚,内城区“权杖”酒店)
这一个极其高档的酒会。
衣着华贵的妇人们在角落里窃窃私语,交换着时下
传甚广的秘事。衣装笔
的男人们高举着酒杯,互相向他们拥有的财富与权力致意。
舞池中,衣着暴
的年轻女人们搂着她们的舞伴来回穿梭,心里盘算着与他们在舞会之后的去
。
舞池的外围,大量的美食佳肴陈列在餐桌上。不计其数的年轻侍女立于餐桌的两旁正等待着舞曲的间隙,为他们的客人送上酒水和手巾。入夜后,说不定还会送上自己的春宵。
在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厅正中,是一个大理石砌成的小型
水池。水池里,一座用白玉雕成的女像静静地立在池中,朝着
后张开双臂,抬
咏唱。只不过,此时从她口中
向水池的并不是美妙的音符,而是上好的醇酒。
在她足边的玻璃匣中,这家新开张的酒店赖以得名的物件正静静地躺在一张织入金线的丝绢上,接受着周围人们的惊羡目光与赞美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