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砚面色凝重地咂摸着这几句话，不知该相信多少。

        “时机？呵......”蒋砚嗤笑，“好，既然你不能说，那就让我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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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乐然钱不够，只好任由他胡搅蛮缠。她说事情很快就能解决，“很快”到底是还差多少钱？

        “没有，但不会等很久，等情况好一些，我就......”许乐然顿了顿，“到时候，我想告诉你一些事。”

        也许她今天是去和那个男人一刀两断，可对方显然还想再捞一笔，狮子大开口，问她索要天价分手费。

        一定是那个男人威胁她，恐吓她，用尽手段缠着她不放。

        许乐然骗他不假，可要是她真心想悔改，他是不是应该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许乐然一惊，没有否认，“是同一个人，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今天去见他是因为临时出了一点事，不是提前约好的。那时候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该怎么告诉你。”

        他又问，“没有不想说，那就是不能说？”

        “那现在事情都解决了？”否则蒋砚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自己说出来。

        蒋砚一直知许乐然会用自己送的东西换钱，以前不清楚她要这么多钱什么，现在看来，这些转卖东西得来的钱应该都花在那个男人上了。

        “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

        他垂眸，“所以你选择对我撒谎。”

        蒋砚心情复杂。许乐然想骗她，甚至不需要什么花言巧语。

        他屏住呼，眼神紧紧盯着许乐然不放，“你今天去见的人和昨晚给你打电话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对方是个男人，他约的你？你们发展到哪一步？”

        某种意义上，他自己就是许乐然和那个男人双宿双飞的最大阻碍。

        ――

        可要是他执意不分手，使些手段拆散他们，留许乐然在边，恐怕她这辈子都会对那个男的念念不忘，所谓白月光不就是这般。

        “我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等到时机成熟，才能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

许乐然声音低低的，不敢看他，“不是，我没有不想说。”

        他主动分手，不就等于间接成全了他们，这对他有什么好？

        蒋砚越想越气，隐隐又觉得还有另一种可能，说不定许乐然早就后悔，想回，好好的和他过日子。

        过去，只要许乐然肯说，他便信。她自己大概也知这点，才敢这么干脆地认下这件事。

        蒋砚琢磨着，要送许乐然一件既值钱又容易转手卖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