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白静开心地说，不过上又怀疑地问：「真有你说的的这么漂亮么？」

        「难你还觉得自己不够漂亮么？」沈卓反问她，沈卓很清楚此刻反问句能在她心底引起的震动。

        白静的脸又红了，认真地低着想了想，「对了，还有恶鬼那句，太厉害了，得改温和点」她说。

        「别着急嘛，慢慢来，」沈卓不慌不忙地说，「可以先写你温柔的时候的样子，比如&039;妈妈开心的时候笑起来很好看，细细的眉向上弯曲，就像两弯初升的月牙，脸颊上泛起两个浅浅的小酒窝……&039;」

        「可惜他只记得我生气的样子！」白静难过地说，两手捧着脸颊，似乎再确认那酒窝是不是还在――看来她真的入戏了。

        「下面还有呢，」沈卓一边在本子上写，一边说：「&039;可是妈妈生气的时候可吓人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让我很害怕。&039;这样改可以吧？」沈卓扭问她，她还沉浸在刚才的赞美中没有醒过来。

        「呃……还行，好多了，」白静怔了怔说，「比那个恶鬼什么的好多了，可是你怎么知我生气的样子。」她不解地歪着问。

        「呵呵，很多人生气就是这个样子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一段改完了，我们看下一段，」沈卓笑了，回继续念下去：「她还有一个大鼻子，鼻子上有两个小，就像是蚂蚁的家；她的嘴巴大大的，嘴很厚，哈哈大笑的时候，嘴巴就像是山。」沈卓极力地憋住不要笑出来，好不容易才把这一段完整地读完了――倒像是小学生的作文，不像是个高中生的，他怀疑白静是不是拿错了。

        「天啊，」她痛苦蹙着眉捂着口难过地说，「我都快被写成牛魔王的样子了！」

        沈卓再也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没……没关系……我们还……可以改的。」沈卓上气不接下气地安她。

        「快点改吧，我受不了啦！」她摇着沈卓的手臂央求沈卓。

        沈卓低在本子上写下一段话，然后念给她听：「她的鼻子高高的，粉红色的嘴厚实而感，就像两片盛开的花，笑起来的时候，两排洁白的牙齿在外面，就像细小的贝壳整齐地排列在一起。」

        她一边听一边点，时而鼻子，时而摸摸嘴，末了她狐疑地说：「好是好，就是太好了，好得我自己都有点不相信了！」

        「这些可都是事实，难没有人对你这样说过吗？」沈卓再次使用不容置疑的反问语气。

        白静摇了摇，看来她的生活中还没有人赞美过他，「还有呢？」她问。

        沈卓看了看本子，「我不知改不改念出来……」沈卓迟疑地说。

        「怎么了？怎么不念了？」白静着急地问。

        「我怕念出来，你会不开心……」沈卓担心地说，「真的。」沈卓非常肯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