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有这种下三滥的学校，不过大概，我想，」沈卓想了想怎么说才合适，把责任全推在这位单母亲的上显然不合适，「大概你也不会送她到这种学校去读书，对吧？」

        「谁叫她那么惹火？！」沈卓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是的，我给她上最好的学校，怎么说……一般都叫&039;贵族学校&039;，就是那种。」

        「哦，原来是这样，」沈卓终于明白了他的小灵怎么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开始觉得有些替她难过起来，「不过我想，她也许不是需要这些，我是说，她需要爱，需要人来关心她……」

        「是该给她找个爸爸了，那样也许会好些，」沈卓说，突然想起来，「吴宇，会是一个好爸爸

        自从和沈卓在秋千上颠鸾倒凤过后，白静在家里的穿着越来越无所顾忌，要么就是穿背装，要么就是穿很薄的衣服……不穿什么，毫无例外地再也不穿文了，就像此刻，沈卓就清楚地看见了她在衣服底下凸起的，「所以……」她突然抬起来，沈卓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把转向别的地方，装作注意聆听的样，「所以不幸的事，小悦也遇到了这种情况，次跑回家来哭着跟我说，我就给她换学校，换学校还是一样……」

        「这些我都知，我甚至知，她需要的是父爱，」白静说&039;父爱&039;这两个字时候，重重地强调了一下，「只是你看，这事我说了不算，还是要看缘分！」她意味深长地盯着沈卓的脸，眼睛里闪着着妩媚的光芒。

        「……什么？」白静迷茫地盯着他说，她不确定她的情人在说她的女儿&039;惹火&039;，「什么意思？」

        「为什么她不愿意去上学？也许在学校里有了朋友，她会快活些……」沈卓无法找到更好的的理由来解释他的小妖现在行为，猜想她可能是交往范围过于狭窄导致的格上的幽闭症状。

        「也许你男孩子的时候没有这种经历，不过我女孩的时候常常遇到，」白静若有所思地说，极力地回忆那些遥远的岁月的点点滴滴，「总有那么几个调的男同学，他们会在上课的时候从后面扯女孩的发，用铅笔从课桌下面她们的屁，甚至，在我走过教室过的时候，跑过来把我的裙子掀起来，或者故意撞到我的脯上弄痛了我的房。」

        「你说得对，是有这样的孩子，」沈卓赞同地说，「不过是少数几个，正在发育的少年对异的一切，所有一切都那么好奇，特别是对那些早熟的女孩……」

        「谁说不是呢，所以小悦在学校里不快活，成绩差得不像话，」白静总结似的说，「现在一天在家里呆着，只要一提到上学的事情，就朝我发脾气，唉……」她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只好由着她了，反正我们也不缺钱，够她用够她穿一辈子就行了。」

        「是啊是啊！我那时候就像现在的小悦一样，就像在很短的时间里变成那样的，屁开始变圆，房也开始凸起，明显看得出啦那样子……」她说着脸红了起来，看了沈卓一眼羞涩垂下了眉看了看自己的房。

        「噢……她在哪里都无法快乐！在学校里也一样，可能更糟糕！」白静绝望地说，「我甚至有时候这样认为，她的这些坏习惯：满嘴脏话，对人不礼貌，犯了错不会歉，又爱挑衅……所有这些坏习惯，都是在学校学会的，我可没教过她这些！」

        「可是，她在这么好的学校里，怎么会不快活？」沈卓有些想不通，想自己读书的那年月，条件艰苦得简直没法形容――没课桌，就用一张长木板搭起来当课桌；没座椅，就自己从家里面……真搞不懂现在的孩子究竟是怎么了？

        「也许，再大一点会好一点吧？现在的孩子没有不叛逆的。」沈卓说，他无法想象一个人从一岁开始就看得出暴躁的格来。

把东西捡起来放到原来的地方，一脸的沮丧，「这孩子都是我惯出来的，不过，一岁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脾气一点也不好，老把玩从她的小床上扔出来。」

        「……呃！这个……」沈卓上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刷地一下红了，「我……是说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当然会成为那些男孩搞恶作剧的对象啦！」

        「我有时候也这样想，可是你看，」白静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把紧紧地抱住，痛苦让她的脸扭曲得很难看，「这都高一了，还是那样，不，越来越讨厌了！」她摇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