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光明正大了啊？

        一阵铃声打破了此刻的美好氛围。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她彻底止步，转问程特：“你有喜欢的人？你喜欢谁？不对，你说了我也不认识，你喜欢的女生是好看的还是学霸类型，或者是二者兼备？呃…不对，校园女神应该还有多才多艺那类……”

        程特走在她后的位置，前方的人突然停下脚步。

        等了许久，余祯没听到他的反驳，很明显了――那就是有。

        一看来电是申屠修，余祯意外且惊喜。

        她背对着程特，自然也无法发现，对方灼热的目光一直放在她上。

家庭悲剧案件大多因为穷或者是单亲疏于照顾。

        没有家长那种盛气凌人的口吻，好像是朋友间的对话。

        夜里的树荫下，灯光斑驳，女人的眼神充满期待。

        本以为还要再等半个月，哪想今天他竟然给自己打电话了。

        周遭瞬间安静下来，好在蛐蛐的叫声大，盖住了他失控的心声。

        某人不能只收到来自姐姐/未来老婆的礼物，妈咪也要好好爱他，让他感受来自三次元人的美好关怀。

        当时明兰好像还给程元提议，问他要不要带程特去商场买新书包，程元却毫不在意地说：“不用他，他的东西他亲妈会看着置办。”

        余祯这些年无论是在图书馆看的案例，还是在法院旁听的案件，她已耳闻目染过不少悲剧。

        余祯和程特走在校园里，路过好几对学生情侣公然在学校牵手并肩走。

        程特问：“怎么了，姐姐？”

        在5.20这天给小程致命一击，是亲妈送他的礼物。

        少年人的双蠕动了两下，未能吐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气氛紧张又暧昧。

        许是“亲妈”两个字眼到明兰的感点，后来程特再去余祯家，她都维持在亲切但不热络的那条线上，不再越界。

        余祯皱眉，伸手往包里探手机。

        周末期间七中的理比较松，考虑到有学生家长接孩子回家或许会搬东西之类的，外人进校只需要边有个学生陪同，登个记就行。

        申屠修前些日子被单位送去闭关进修，两人快半个月没联系了。

        余祯看了眼四周，低声：“你们学校谈恋爱的还多，你谈过恋爱吗？”

        程特反而松了口气。

        没承认，余祯就当他没有过：“我知了，你没谈过，那你有过喜欢的女生吗？”

        余祯没有回避程特，她按下接听键，声音甜美得有些刺耳：“喂，学长……我也好想你。”

        ――分――割――线――

        回想程特念小学的时候上她家那几次，同一款书包洗得泛白，那时候余祯就知他跟林语芝过得很清贫。

        程特顿了顿说：“学校不鼓励学生早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