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久。

        他好像从她的话里抓到了什么关键词，打断她：“明姨不知你谈恋爱吗？”

        “下周一吧！”

        护士的了回应，掏出兜里的笔记本，记了两笔。

        余祯看着他，眼底满是笑意：“可以可以，嗯…谈了五个月？还没见家长。”

        余祯看了眼病房外，说：“昨天才来了，是你没来。”

        叶纯霏还想呛回去，电话就被挂断了。

        早上程特提着饭盒来，明兰见有人帮她照顾余祯，就去逛菜市场了。

        “我能有什么事？我比你安全多了，至少家里没有一个暴力爹，你还是多担心你自己吧。”

        “没什么事，只是早上起来看见你不在，发消息又不回，以为你出事了。”

        少年人的语气有些低沉，听起来有些闷。

        余祯问：“程叔叔没给你生活费吗？你怎么还打兼职工啊？”

        余祯还在脑子里搜索着话题，想要打破两人之间尴尬的氛围。

        余祯有些意外，程元这些年难一分钱都没给过程特吗？这也太……

        他才和她说了自己没什么朋友，没一会儿，就接到了朋友关心的来电。

        病房门打开，护士进来日常巡房，程特站起，给护士让位。

        挂断电话，程特迎上余祯八卦的眼神。

        “嗯好。”

        “那行，有什么问题按床上的开关，护士接到警报上就来。”

        但是…他不是该有生活费吗？

        叶纯霏发了无数条微信消息都没得到回应，感觉有些奇怪。

        护士转要走，程特赶紧：“请问一下，我姐姐的石膏什么时候能拆？”

        程特的心好似被针扎了，看不见伤口，但是能感觉到痛。

        程特面上没表情，眼尾微微上扬：“哦。这样啊。”

        少年人目光晦暗，没有说话。

        是电话。

        思来想去，她翻出程特的通讯录，拨了个电话过去。

        余祯说：“没有。”

        程特这几个周末来，都没遇上申屠修。

        手机又在震动，和信息提示不同，这次震动很持久，且有频率。

        一看是叶纯霏，怕她出什么事，程特看了眼床上的余祯，接通电话：“什么事？”

        他装作没看见她的眼神，似是想起什么一样，问：“你那个男朋友呢？最近都没看见他。”

        余祯：“还没和她说。”

        “哦，这样啊。你们谈多久了？见家长了吗？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程特从兜里拿出手机，本以为是网络诈骗或者是通信公司的交来电。

        程特摸摸鼻子，眼神有些慌乱：“怎么？你的感情生活不能关心吗？”

        护士的手轻放在余祯的上：“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余祯笑着说：“你这小孩怎么这么八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