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还觉得，这找人不过是个名，他在周家下属的地产企业帝豪里事，对这种家族豪门的手段也算见识过不少，拿个普通人筏子朝对开刀，是最常见的法。

        他脸上浮现的都是狰狞冷笑，耳边像是有呼啸的风声震耳聋，抓着沉岁的动作越来越深，力气越来越大，连沉岁终于被弄得忍不住哭出来也没有听到，只机械又狠厉地重复着动作。

        周则只觉得她很，和他平时弄她时候一样的，甚至他进去之后，还微微颤栗着，仿佛在迎接他。

        “叮——”

        谭封摸了摸鼻子，想起了刚刚进去的那位沉小姐。

        那时候的周则拧着眉看着带出来的血痕，哑着嗓子问她：“还继续吗？”

        可就是缺了点儿什么。

        紧接着是什么东西落到地上摔碎的声音。

        可他没等到开门或回应，反而是啪的一声，眼前的门板轻轻一震。

        “周先生？”

        ……

        “嗯……”

        他太想要她的一点回应了，哪怕是哭也好，叫也好，骂他求他都好，那样的沉岁才是沉岁……

        他不知沉岁是疼的，她背对着他，哭得可怜兮兮的小脸都被埋进沙发的表面，紧紧咬着下，无声地掉着眼泪，像是生怕连哭声都能取悦了他。

        现在却只是更深地往她里钻。

        可今天这事儿，好像却不太一样。

像她和周则第一回的时候，那次她出了好多的血，也疼得人都在发抖。

        可这句说出来轻飘飘的，沉岁也只是短暂的僵了一下，似乎全不在意。周则感到一无限扩张的愤怒在他内燃烧起来，像是要将他心脏替代成烈焰，灼烧得他眼前一片赤红。

        谭封贴在对讲上等着指示。这边明面上的事情已经料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就是回去收收尾，今晚上闹出这么大动静，即使是帝豪恐怕也不能不出面打点善后，怎么理，他还是要跟这位周家的少爷请示一下的。

        ——为什么就不能懂他呢？说过那么多次喜欢他，就是这种程度而已？

        周则掰着沉岁大，压着她细腰狠狠地碾进去，碾进子里面，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口的肉小嘴似的一口口嘬着他眼儿。

        他声音冷下去了：“就这么喜欢？”

        清脆的门铃声骤然响起。

        周则轻轻着气，掰着两肉狠狠地往里，连最后一点儿隙也不想留，两颗卵都紧压在她大儿，像是恨不得一起碾进去。

        可沉岁仍然只是在抖。

        包间的门隔音不错，他勉强猜测那是个砸到门上的酒瓶，后面还依稀跟了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