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你...这样演戏，不辛苦吗？」

        「最好是。」我撇过不想看他。

        「喂，小枫，你知吗？」

        演戏...？

        我认真的看了他一眼，便起离开。

        我沉默了。

        伸手摸了摸，「你哭什么啊，季枫羽。」

        「你...」我深一口气，「你懂什么了！」

        「...」他沉默地看着我，「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别想藏！」说完，我就扑到他上抢过手机，「什么啊...」

        我的演技难弱掉了吗？

        「其实，你想哭的话，可以哭的啊。」学秀说，「你可以尽量在我面前表现出真实的样子，我不介意的。」

        他说什么？

        我自嘲的去泪水。

        发现了吧？！

        等等，他不会是...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大声的说。

        加油，小枫。

        「还来啦。」他把手机抢了回去。

        「好啦...」

        「因为，我不知，所谓真心，到底是什么。」

        「你...为什么说我在演戏？」我的声音顿时弱了下来，「很明显？」

        我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脸，彷彿在确认上的面还在不在一样。

        既然要演，就要演全套。

        我的火气突然上升，把我自己也吓了一。

        「不，你等等把照片传给我，还有下次记得再帮我拍喔！」

        「很好看啊，我很喜欢欸，甚至比我们两个的自拍还好看...说真的，你比副社还会拍欸。」

        他摇摇，「不，你真的一点破绽都没有，但是有的时候，我就会突然想到『啊，这就是真正的季枫羽吧』这样，像是刚刚你骂我臭男人的时候...」他笑了出来，「我原本想跟你说，『这才是真正的你吧？』，只是碍于哲嘉他们都在，不方便而已。」

        「？」

        原来，他刚刚趁我被美景引的时候帮我拍了很多照片。

        「知什么？」我有些战战兢兢。

        「嗯...？」

        「你其实可以不用演的这么辛苦的。」学秀直视着我，让我无法说出任何反驳的话，「用自己真实的面貌去对人，真的没什么啊。」

        「副社听了会哭的吧。」

        我们两个就这样席地而坐，看着太阳一点一点地升高，并照亮整片云海。

        不知为什么，我气消了。

        没想到，有人早就悉了我的一切。

        「你可以拭目以待。」他很认真的看着我说。

        「我的确不懂。」他很冷静，「但是，不你是怎样的人，我觉得我都能理解。」

        在走回去的路上，我感觉到我的脸颊有一点意。

        「你懂我的心情吗？你知我经歷过什么吗？你知吗？」我失控的大叫，「你什么都不懂！」

        「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欸。」我出微笑说。

        「像现在，这个微笑。你明明就不想笑的，对吧？」他振振有词地说。

        「喂。」学秀突然说。

        「什么真正的样貌...」

        我摇摇，「对不起，我没办法。」

        「我...」

        「我只是觉得，有时候，你把自己得很紧。」他说，「但是很偶尔，你会出自己真正的样貌，你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