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怎么样？」季慈视线不知要看程华的脸好，还是要端详那被咬到的可怜东西。

        程华抓着自己的东西看了下，「……没事，还好没。」他嘿嘿笑了两声，将人捞回来。「帮我？」

        「怎么这么突然？」季慈面带犹豫，「我不行的。」

        程华啄他嘴角，一把握住季慈的，掌心摩挲晶亮的端。「如果你真的不想要，就把我推开。可是……你真的不想吗？」

        季慈的起困难是心因，原因是他父亲的背叛，所以程华陪着他一步一步地解除心理束缚，打从他们第一次有事到今天，季慈的起状况早无异于一般人了。

        「慈？」他侧首在季慈脖子上烙下一枚吻痕。

        季慈即使明白仍不免担忧一问，「要是进不去怎么办？」说完他摇反手把程华推倒，主动坐上他的肚子，闷闷地看着他。

        「你进不来就换我进去，这不是问题。不过……」程华故意怪声怪调的拉长音，表情有些欠揍。

        「不过？」季慈疑惑偏。

        程华勾勾手指，季慈跟着弯下侧耳倾听。「我练习了两个月，就是想给你一个房惊喜，你确定不想知我是什么滋味吗？」

        这下红晕一下子窜到季慈脖子，「什么？惊喜？你……自己了练习?!」

        程华压深线，点点。

        季慈盯着程华热红的脸，在对方眼底看见赤的诱惑与期盼，半晌后才找回言语，「为什么要这么？」

        「我想让你佔有我，而且你也想，不是吗？」

        「我……」

        「不用客气，欢迎老公吃乾抹净！平常辛苦你被我这样翻又那样翻──」

        未竟之语全数被季慈吞进肚里，他的吻有些躁进，温和的脾消失无踪，他施力啃咬程华的下，进犯的尖都显得焦躁，程华内心窃喜全数接纳，他的双手重新在各忙碌的纵火，彷彿要将彼此在今夜燃烧殆尽般游移于季慈各个感带，谈话后略显疲的又重新直着彼此的小腹磨蹭，将黏腻的前列抹得到都是。

        「来，帮我。」程华握住季慈的手腕，引往自己的下，贴放在那个隐密的位置上。「还有这个。」补上一罐剂。

        季慈瞥了眼物品，「你确定要？第一次都会很不舒服，我们可以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