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欣也不知
听没听懂,没有再哭诉,只红着眼睛「嗯」了一声。
……
因为李文欣的事,中午聚餐程蔓情绪不高,再加上饭桌上大家都在煽情,弄得她也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多喝了两口酒。
酒是白的,度数不高,离开饭店时程蔓还很清醒,但后劲
足,回到家没一会程蔓就吐了,脑袋昏昏沉沉,实在扛不住就回房间睡觉了。
这一觉睡到了晚上七点,直到陆平洲上来叫她才醒。
醒后程蔓脑袋又晕又疼,坐在床上捂着脑袋半天动弹不得,陆平洲见了有些无奈,伸出手边给她
太阳
边问:“今天怎么喝这么多?”
“毕业了嘛。”
陆平洲不信,说
:“我看别人毕业都很高兴,你看起来怎么这么难受?”
“我也没有很难受吧。”程蔓说着靠近陆平洲,在他怀里蹭了蹭说,“我只是……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徐坤要出国了。”
陆平洲虽然没有刻意去程蔓学校晃悠过,但他们家就住在学校外面,她那些同学他自然都是见过的。
而李文欣和杨
都是程蔓最好的朋友,他当然都认识,也通过他们认识了徐坤,一听便
:“李文欣跟你说的?”
“嗯……”程蔓点
,简单叙述了遍前因后果。
陆平洲眉
渐渐隆起:“这人……平时看着还算靠谱,怎么会
出这种事?”
“谁知
呢。”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不高兴?”
“差不多吧。”程蔓叹气
,“我就是觉得人心太容易变了,以前徐坤对文欣多好啊,可这才几年,他就变了。”
陆平洲跟着谴责
:“这人不行。”
程蔓却并不满意,上升群
:“不止他一个人不行,是你们男人都不行,机械厂姓林的那个,
生意挣了点钱就抛妻弃子,前阵子刚二婚,听说媳妇才二十岁。还有咱们巷子里那个姓张的……”
前一个姓林的陆平洲是知
的,得知这消息时程蔓就跟他吐槽了很久,但说到姓张的,他一时对不上号,问
:“哪个姓张的?”
“每天早上在巷子口摆摊卖油条那对夫妻啊,那男的平时看起来
老实吧,结果家里条件刚好一点,就开始拈花惹草。”
其实程蔓知
的不止这两个人,随着改开政策的落实,这几年下海
生意的人越来越多,兜里有钱的人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