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舒突然回问他。

        他动了动嘴，却说不出声来。

        斯华达作为后起之秀，末帝国，其实一直都被四大帝国排挤蔑视，倪舒同四位指挥官没有私交，不像他们的家族中总会有几位姻亲联合，是永远摆脱不了的利益交织。

        阿诺德也没想到会这样。

        她上自己拉开裙子拉链自己穿好衣服。

        倪舒不知他又发什么疯，她难以理解地看他一眼，随后缓缓转动着脖颈间的枷锁，她摸到了上面的锁孔。

        ……

        倪舒看见她上的黑裙，上下开叉，上面开的低到想要把她整片脯和脊背出来，下面开的高到快把她的小看个光。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穿军装以外的衣服。

        倪舒看到他上那套衬衫长，突然发现二人上这套莫名般，不过阿诺德上的衣服十分正常，而她上的这件就十分……呃，色情。

        倪舒同样通过镜子打量阿诺德。

        阿诺德掩饰般垂眸反相讥：“军装？”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穿其他衣服……”

        他掌心用上了力，尝试第二次说出：“其实我……”

        “吃饭的时候能不能把这个东西给我摘下来？”

        阿诺德看着倪舒扭出半面镜子的影，眼底竟然反常地浮上了微不可察的失望，他怔然望着镜子。

        下一刻他猛然发现了自己的失态。

        “脚铐已经完全压制了我。”

        阿诺德闻声愣了一下，紧接着他在镜子里去寻找她的眼睛。

        倪舒盯着镜子喃喃。

        此刻他脱下军装，穿着垂坠的深色丝绸衬衫，慵懒的况味遮掩下几分傲然，又散发出另一种魅力。

        “手下败将还是不要玷污了。”

        抛开其他不谈，阿诺德有副好的，无比出众的军事才能和年少成名的优越同时也在岁月里不断滋养着他，他上自然袒出的倨傲自信气质并不惹人厌烦，相反有一种独属于他的风采。

        阿诺德拉开另一组柜子，里面镶嵌着一整面巨大的镜子。

        倪舒真诚地问。

        倪舒只在一些重要场合见过他，而他无一例外都穿着军装。

        “我的军装呢？”

        阿诺德无声站到了她后，在镜子里慢慢打量着她。

        “阿诺德。”

过了世上最亲密的事情了，但她依旧不习惯。

        ……

        其实昨天爱的时候他为了方便就已经把长长的锁链摘掉了，可这个项圈般的铁枷还套在她的脖子上。

        “你们把我的军装藏到哪里了。”

        其实她刚才只是随口一问，本没有放在心上。

        手掌握上她的腰间，不自觉地摩挲了两下，没有情，他眉目间反倒有一丝紧张，阿诺德盯着她在走神的杏眼。

        倪舒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