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棠仔细端详了一下钱凌的脸，发现这小混长得真是好看。

        栗棠想了想，估计是上次喂她吃丹药那次吧，不过她的确没放在心上。

        钱凌突然开口。

        “我再问一次，在哪儿。”

        栗棠拿起怀中那个小瓷瓶，有点儿不知所措，“你这么帮我，我都不知要怎么感谢……”

        随后视线到他颈间，他年纪还小，第二征还不是很明显，结并不是很突出，小腹也没什么发，粉粉。

        “救人要紧。”栗棠还是分得清主次，“你是不是该更合一些？”

        她缓缓蹲下，手掌靠近钱凌的颈。

        栗棠可不会忘记就是这家伙把自己了两次。

        --

        “不必。”万飞尘继续向丹炉里添加草药，一时间丹炉内的火势更旺，“是我愧对你。”

        “你……”

        “杀了我也可以，我不会反抗，只是……”钱凌缓缓眨着眼，睫如蝶翼一般展开，他咬着，眼角红红，“姐姐，临死前，让我再抱抱你吧。”

        小兄弟在钱凌间安静沉睡着，看不出狰狞的模样。

        见他不动，栗棠贴心地变出个披风铺在地上，“这下可以么？”

        还是熟悉的方式，丹药直接被丢在她怀里。

        “……虹。”

        “问这个干嘛？”

        这小混，太蛊了。

        “啪”

        钱凌冒着火气的眼睛将她死死看了看，这才紧闭双眼，满脸抗拒地躺下去。

        “你母亲在哪儿？”

        钱凌睁开圆圆的眼，狠瞪着栗棠。

        栗棠嘴边的笑意就快忍不住，真是风水轮转啊！

        “愧对？”

        栗棠终于笑出声来，蹲在他一旁，手指拨动了下趴趴的小钱凌，“现在还乖。”

        两个人离开万飞尘的府，钱凌终于开口，“他对你似乎特别好。”

        “小混，听不懂我说话吗？”栗棠指了指自己的储物戒，“丹药不想要了？”

        栗棠心一抖。

        “唔。”栗棠摆弄着手里的小瓶子，“好像是。”

        钱凌现在毫无防备，她可以轻轻松松地弄死他。

        栗棠掏出丹药，将其附在书信中，然后向虹发送了信件。

        钱凌咬着牙说出一个“是”。

        钱凌没动。

        “你要杀了我吗？”

        这才传来衣料的摩声。

        十六岁的钱凌肤同女孩子一般细腻，整个人白白静静，五官也致漂亮；子很是纤细，还好骨骼上附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让他看起来并没有那般若不经风。若是子没那么恶劣，估计年纪大一些的姑娘看了他都会“母爱变质”。

        “跟你没关系。”栗棠将丹药瓶回自己储物戒，“这东西还不是你的，你说过随我置的吧。”

        钱凌乖乖躺好，“我知了。”

        她扯着钱凌到一旁几人的巨树后，对他扬扬下巴，“脱衣服，脱完了躺在那儿。”

        看万飞尘那个模样估计又是说什么都不会听了，栗棠只得再次感谢他，想着不如以后寻到名贵的草药都送到他这儿来吧。他要不要，都是自己的心意。

        钱凌没想到她会先把丹药给他。

分，但是如果你需要什么，我愿意帮你寻来，只希望你能……”

        “因为什么？”

        钱凌别过，“要什么就快点儿！”

        栗棠指了指，“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