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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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讲：接、缩短距离。”

        “啊？”

        现在是这个问题吗？

        他竟是抬指抵在她边要她噤声，随后又要吻上来。

        栗棠连忙喊他名字：“东东方玉，你干什么呢？”

        “师妹，我不是想强迫你。”

        东方玉的动作顿了顿，这个吻就转而落在她角：“是你教我”

        “我有机会么？”

        “”

        “现在知了。”

        --

        栗棠是着实没有想到她挖个坑能把自己给埋了，总之她现在大脑容量着实不够思考，一心想着让东方玉先离开再说。

        东方玉小腹被栗棠穿的伤口都已经不再血，但衣衫被染红了一大片，甚至将栗棠的裙摆都蹭脏了。他看了眼她裙角的血渍，有些苍白的面色挤出个极浅的微笑，平日锋芒尽显的眉眼温柔得仿佛能溢出水来：“改日带你去买新的。”

        亲吻的时间绵长到的阳光都化为斜阳，栗棠的嘴胀得发疼，东方玉才放开她的，伏在她肩吐出口浊气。

        “师兄那个，你受伤了，不如先回去疗伤，别耽误升仙大会”

        栗棠闭了闭眼，叹着气：“师兄，我的确没有心仪之人，但”

        栗棠哪敢再用其他招式？若东方玉还像这样躲也不躲，是等着自己将他重伤吗？

        栗棠都有些跟不上东方玉的节奏，她先是抿了抿有些痛的，随后开口――她没想到自己嗓音会变得这般低哑诱人：“师兄你”

        “我，我怎么知你说得是我啊？”

        栗棠这才想起刚刚自己都教给他什么，抱起石砸自己脚的事她实在得太多，现在她不知是随便糊弄一下东方玉还是实话实说，纠结一词仿佛写满了她的脸。

        她总不可能因为一个吻就沦陷。不然她是要沦陷多少回？

        还以为自己需要苦口婆心再说些什么的栗棠没想到二人对话进行得这么顺利，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无话可说。

        “师兄，不是后不后悔的问题，你在吐血哎！”

        废话！她缺氧！心能不快吗！

        *

        “嘘。”

        “我可有机会？”

点儿放开栗棠的意思也无，反而亲吻得更加认真起来。

        “无人能让你动心，那也足够。”东方玉看着她红的，有些自责地别开眼，“咳咳抱歉。但吻你一事，我不后悔。”

        “那便好。”

        这还不是强迫？

        东方玉向后退了一步，取下深嵌的佩剑，似乎本不记得自己小腹被开了个，无事人一般利落地反手将剑入鞘。

        “你如今面色红心呢？”说着，东方玉顺着两人紧扣的手掌探上栗棠的脉搏：“似乎也比往常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