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指在外面蹭得有些不耐烦,便咬着我的耳骨低语。
“是舒服的吧?
了这么多。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被我上,不
温柔还是野蛮,没插几下都会变得又
又
。”
我因她的羞辱而埋首在她的肩
,
不住瑟缩,明明是她在询问我,但她的耳朵里却容不下我气息微弱的答案。
谢言珩高
又冰凉的鼻梁蹭着我的耳朵,语调暧昧,继续把玩着我本就所剩无几的自尊心。
谢言珩笑了笑,从我的
子里抽回手,用那两
附着令我羞愧难当的
的修长手指,替我
拭着面颊上的泪痕。于是,那些带着暧昧气息的
又尽数被她涂抹在我脸上。
自脊椎上涌的强烈刺激在大脑
层炸开,只炸得我眼前花白一片,视线无法聚拢,我再也无从否认
上快感大于痛楚的事实。
谢言珩!
*
随后,她勾住我双
膝弯,将衣衫凌乱的我从座椅上捞出来打横抱起,稳步朝门口走去。
“都怪你,是你当年求着让我上你,才把我变成这样的。”
近乎惨叫着喊出她的名字,眼泪
不由自主顺着我面颊下坠。
后来,谢言珩时常用这个字来羞辱我,就像小弟出生之前,我爸每次酩酊大醉之后,都会用这个字来羞辱我妈。
最终抓紧了她的肩背绷紧了
,伴随自
间发出的高亢长
,小腹抽搐着,泪水肆意。
说完,她又故意趴在我耳畔低语:“不知
这里的隔音效果怎么样,你助理人还在门外等着。你说她会不会听到?”
-只是求你借给我一些钱,我会还的。
“我在国外想你想得受不了,就去找别的女生,穿着衣服还好,一旦她们脱了衣服,我就恶心得想吐,完全没心情再
这档子事。”
不要,别……
一遍遍重复着,侵占着我
的手指激烈地冲撞戳动,
得我无
可逃,只能屈辱地不断摇
。
她一开始说话时还好好的,算得上轻柔,到了后面就神经质起来,面目狰狞,原本漂亮好看的薄艳红
在我眼里都变得异常骇人,和发疯的野兽一样嘶吼。
听到了她的呢喃低语,一瞬间,我甚至产生了谢言珩在贪恋着我的错觉。
“这十年你有没有想过我?阿玉,我很想你。”
被并拢的中指和无名指一同狠狠刺入的瞬间,久违的纳入令我产生了整个人被刀刃劈开的钝痛错感。
贱。
“对了,这十年,你没被别人上过吧?我没上过别人,你也不能被别人上!季浮玉,你快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
-你不是最讨厌你那个弟弟了,还看什么病,让他死了算了。你妈不
你们死活,不是还有你那个姑姑吗?怎么,她也不
你了?
“阿玉,你是我的。”
-我弟弟真的病得很重,求你了……我真的会还钱!
-是我一个人的玩
。
而在经历层层令人
晕目眩的激
之后,周
绵
无力的我,只能双手攀附着曾经支
我惨淡人生的恶魔。
我陷入了被强制推上高
的余韵当中,
晕目眩的同时,只能生生忍住想要干呕的
望。
-呵……也不是不行。知不知
夜总会里出来卖的多少钱一晚?就按最贵的那档给你算,你觉得怎么样,优等生。
而匍匐在我
上的女人,则眸色幽深地盯着我,神情多少有些病态的偏执和略微僵
的不自然。
“怎么这么干?是被人玩坏了吗?我记得只从前需要用指
挠一挠你的阴
,下面的那张嘴就会一直出水。
*
“阿玉,别这么大声叫我名字,我还没聋。”
-借你,还得起吗?借你,还不如借给一条狗。
的是谁?季浮玉,我有强迫你吗?”
“现在直接插进去,会出水吗?”
-求求你,借我钱,我弟弟需要看病……
正月初四,羊日,需迎神,接五路。
我一时怔然,脑海里走
灯般闪过年少自己跪在谢言珩面前祈求她借钱给我的画面,于是再抓不住蛮横的手臂。
我曾在天真无知时问过妈妈,这个字的意思。她笑着跟我讲,是不值钱。
闻言,我周
不可抑制得密集抖动起来,紧紧抿住了嘴
,只能随着她手指的抽送和恶意扣弄,从鼻腔中溢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