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品和餐点刚好这个时候上桌。

        「有时候，试着说出口，会让自己好过一点。」

        「可以吗？」我期待的张大眼睛。

        「以前常来吗？」

        在看到此刻她的表情、以及那张照片，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垂下眸，我的视线落在摆在桌上手缓缓说，「说好也不是，说不好也不对……我们的关係就是这样。」

        「这样？」她蹙起眉。

        她出了笑容，很苦涩的笑容。

        「这样啊……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放下手上的汤匙，一副若有所思。

        我将钞票和菜单放到她手上，只好再次坐回原位静待餐点的到来。

        店内採自助式点餐，就在我准备拿菜单去结帐时，灵溱伸出手制止我，「悦歆，我来吧！」

        「你有姊姊？」对此我忍不住感到吃惊。

        「等下我们也来拍吧？」灵溱问。

        短暂的沉默让我有些不自在，埋专心的挖着盘内的饭。

」服务生微笑和我们介绍着墙的特色及招牌餐点，介绍完之后就让我们先思考餐点。

        我抬起，随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向那张照片。相片里有三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以及一个少女，女人应该就是她姊姊，但，「这个男的是？」

        「你之前有拍吗？」我看着墙上的照片，仔细地寻找有没有可能熟识的面孔。

        我抬起疑惑的看着她，口中的食物还来不及嚥下。

        好半晌，缓缓：「我们之间就像是存在着一无形的墙。事实上，我跟我爸爸、妈妈也是如此。我有时候会想，家人之间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可是有时候看到别人的家庭，又总觉得哪里不一样。姊姊对我很好、我家人相也算是和睦，但总觉得，就是有种隔阂。」我自己也不太确定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尽量平淡的叙述家里的状况。

        「在这里。」灵溱没有犹豫的，就指向左边的一个位置

        「被你这样一说还满开心的，呵呵。」她拿起刚上的茶喝了一口，「说到这，你现在和姊姊还好吗？」

        离开前，店员让我们在相片墙的位置替我们拍了一张拍立得照片，拍完后上就帮我们贴在墙上。

        「很奇怪吗？」她看见我诧异的表情笑了出来。

        真的好特别。

        「留个纪念也无妨。」灵溱勾起嘴角，目光转而放在菜单上。

        一直觉得她不是独生女就是当姊姊，没想到她才是当妹妹的那个。

        嚥了口唾，我拿起眼前的红茶了一口，斟酌要怎么开口。

        「是啊，东西好吃又便宜，国中常跟我姊姊一起来，升上高中后就没什么机会来了。」

        「悦歆，」

        「不，我只是觉得你很成熟……很像姊姊。」我立刻出声解释，对刚刚的反应感到不好意思。

        「我姊夫。」看着那张照片，她的眼底出一丝悲伤，和相片中那三个灿烂的笑容，成了对比。

        我的视线忍不住一直看往那面墙。

        「很久没来这里了，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