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炼金师」也不至于会步入末路。
――快逃吧,小姐。因为玛丽真的不知
还能坚持多久。
在刺入每一
针之前,这个名叫卡拉克的男人在小
肚上的反复拿
,应该
不是毫无意义的。虽然目前的感觉还没什幺奇怪,但天知
他接下来会
什幺。
在承受了反复鞭打、铁烙、针刺、击打等等之后也毫无畏惧的玛丽,现在也
产生了一丝动摇。
就因为那个男人承认了自己是一名「因奎斯特」。
这是一个早已失传的尼尔古词,它的原本的意思就是刑讯官。
在玛丽恢复知觉的期间,卡拉克和罗伯斯一
,将玛丽的
固定在了一张
特殊的刑床上。
大致看上去的话,如果无视表面上用于固定镣铐的铁环,这张刑床就像是一
张比正常要矮上许多、又长许多的桌子――六只桌脚,下
是全空的,就像一张
普通的,用来吃饭的桌子一样。
将犯人的
横陈于刑案之上,然后行刑者就可以坐在这张「书桌」前,专
心致志地对着眼前位于平时书写高度的犯人
进行各种「工作」。
如果是用在平时的书写和进餐,这张桌子的高度恐怕稍矮了点。但此时的桌
子上,正背朝上、字型地安置着一个女人赤
的
躯――这样一来,对于在桌
旁坐下的卡拉克而言,高度就差不多了。
卡拉克朝着罗伯斯招招手,示意他就坐。
如同是一个什幺都不懂的学生般,罗伯斯怀着一丝敬畏与求知
,恭敬地在
卡拉克的对面坐下――二人把玛丽夹在中间。
代替普通桌面的,是玛丽尚未大面积遭受刑求的背
。
既有作为一个战士的肌肉和质感,又兼
一个年轻女
所应有的曲线和柔
。
这是每一个真正的战士都会引以为豪的地方――受伤只会在
的正面,背
面受伤是逃跑者的特权。
「可恶,还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像这样在背上挂彩。」被镣铐固定住手腕、
脚踝、腰、脖子和大
的玛丽内心中无奈地的抱怨
。
「她很紧张。」在完成了针刺后,卡拉克用手掌仔细地轻抚过玛丽的背脊,
也不抬地对着罗伯斯说
。
「是,是幺?」罗伯斯咽了一口口水,「怎幺看出来的?」
「……有些复杂,」卡拉克把手
向玛丽的
,「你也来试着感受一下。」
罗伯斯将双手放在玛丽的背
,来回地
搓、抚摸,尝试着去感受卡拉克所
指的什幺「东西」。
「很美,不是幺?」卡拉克眉
微蹙,「感受
肤之下,肌肉和血
的律动。」
与卡拉克不同,罗伯斯的
摸充满了男
的情
。尽
有很多人会在乎肤色,
甚至讨厌玛丽所
有的漆黑色肌肤,但罗伯斯不是那样的人。
许多年来,罗伯斯和数不清的,各种各样的女人上过床。有
材纤细柔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