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的计画可行吗？」他满脸期待地问。

        她没有说话，紧紧地抱住他，然后胡乱点。

        「那太好了……」

        他又兴奋地说了一大堆计画，但她却只是趴在他上久久不语，也不插嘴。

        星子渐稀，四周开始变得静谧。

        「你明天清晨五点不是要去餐厅打工吗？」她推开他。

        「对。」早上他要先跟着主厨去港边采买海鲜，所以五点就得出发。

        「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她淡淡地说：「不然怎么支撑以后的日子？」

        她的关心让他上心，忙不迭地点。「好吧！那我先回家了。明天再打

        电话给你。」

        「好。再见。」一如往常，她挥挥手再见。

        ★☆★☆★

        几天后，江咏曦在母亲的陪同下害怕地走进入妇产科。这应该是等待新生命

        的幸福地方，现在却让她觉得害怕，只因为在她肚子里的宝宝不受任何人期待。

        「生理期没来，对吧？」面孔严肃的中年男医生问。

        「是的。」江咏曦害怕地点点。

        「那么，请进入那边的布帘后。」医生吩咐。

        江咏曦微微颤抖地进入诊疗室，见到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顿时觉得骨悚

        然。

        「裙子不用脱，只要脱内就可以了，然后请坐在诊察台上，坐里面一点。」

        随诊护士木然说。「还有，脱下的内请放在这个篮子里，坐下来时请把裙子

        卷上去。」

        她害怕地照着，暗忖等一下到底会怎样？

        「请把膝盖放在这里。」护士吩咐：「等一下医生进来看诊时，请不要乱

        动。」

        她害怕地躺在诊疗台上，眼前一小小的布帘遮住了她的视线。不一会儿，

        她听到有人走进来的声音，刚刚那名医生严肃的声音响起。

        「双张开，不要乱动。」

        她害怕地着气，感觉好像是子之类的东西伸进了内，一委屈和羞涩

        的感觉笼罩住她，她想放声大哭，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这种模样，而且是以这种姿

        势，也不想被别人看见她的。

        不要！停下来！不要！我才十七岁呀……

        ★☆★☆★

        江咏曦内诊完后回到门诊间，惊恐地面对着严肃的医生。

        「从大小看来，应该有四个礼拜，已经有一点点影像了。」中年医生看着手

        上的资料，「而且从检查和超音波检查，都可以确定是怀孕。」

        「我知了。」江咏曦脸色异常苍白，感到肚子有点翻。

        「确定要堕胎是吗？」医生抬看着她，心底不觉叹口气。要让新生命消失

        对他而言也是一件无奈的事情。「不能生下来吗？」

        江咏曦木然的摇摇，哑然无语。如果不失去这个孩子，周遭的人就会失去

        东西，她会让辛苦多年的母亲伤心，会让自己的生活被阻碍，而他会恨她让

        他不能他喜欢的绘画，他的父母更会说她说话不算话，说不定还会怀疑她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