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瞳孔暗淡无光，焦距不知停在何，整个人阴冷得像失了魂的人偶。

        她醉得不轻，连从未剥离的高傲表象都丢掉了。

        仿佛她下一秒抱住自己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似乎也变得不再难以想象。

        只不过，她眼里没有泪，她还是她，无论何时都不会撤去所有防御，让稚的，一碰就碎的内心暴在人前。

        哪怕是在他面前。

        芥川不知自己对她来说算是什么？

        被食用过的猎物？

        还是一时的藉？

        如今，他唯一感受到的，只有她被酒化后，不知被什么点燃了的，击溃了的情绪，让他成为了她唯一的发口。

        ※

        里央中断了侵蚀大脑的回忆，瞥向了后视镜，看见了移开视线的浅灰色眼眸，她了红的上隐隐作痛的伤口，勾起一抹艳丽的笑。

        她倾脱下了高跟鞋，外套的纽扣一颗颗解开，从肩膀褪下，扔到了芥川旁的副驾驶位，意料中的惹来男人有意无意投向后座的目光。

        内里的黑色紧吊带缠裹着曼妙的女，衬得肤色透薄，白若凝脂。一对致锁骨下，丝镂空的团花撑起饱满的轮廓，簇拥着的，引人无限遐想。

        侧时，包裙的裙摆微微往腰上去，高高的开衩在黑丝大袜的映衬下出一截白皙柔美的大。

        她扭腰抬，修长的手指从那感的开衩里探进去，勾出了一条由黑色细绳和一小片布料组成的T-back。

        芥川感觉到了咙口的干涩，结上下动了两下，想要迫自己不要再把注意力放在后座，可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他那满危险气息的老师到底想干什么？

        而当他注意到她把那条带着弹的T-back在手腕上绕了两圈，最后挽起银白的长发，用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内当黑色的发圈绑了一个随意的尾时，险些一扭方向盘把车撞到路边的树上……

        ※

        急刹车时，轮胎摩过路面发出的噪音异常的大，大到了几乎扰民的程度。附近有几居民的房间亮起了灯，但在没看到任何臆想中的事故之后，就又把灯关上了。

        寂静的夜里，灰暗的街，唯独两盏深红的刹车灯格外耀眼，像提着灯笼的一对恶鬼。

        “里央，你到底想什么？”

        “终于不再喊我老师了吗？而且，谁允许你直唤吾名的？”

        “从在下毕业那天开始，就没再把你当成过在下的老师，从来没有。”

        “那不是，很好么……芥川君……”

        ※

        额沁出微微汗的男人，重新启动了车子，不再理会后座发酒疯的女人。

        但，并不是他想，事情就会如他所愿的。

        一双藕臂从后座伸了上来，抚摸起他的脸颊，耳垂被在指尖把玩，微凉的手指顺着下颌线下了脖子，轻轻按了按他的结。

        吞咽的动作混着女人戏谑的笑声，她开始扯起他的领带，扣紧黑色衬衣领口的纽扣也被解开，她甚至动手拽走了第二颗扣子。

        “别乱动，不要干扰在下开车……而且……现在是在凌晨的街上，不是学校的毕业典礼。何况在下早就不是学生了！”

        “我知，只是留个纪念。”

        白练色的领带被丢到了一旁，手指钻进了他的领口，抚摸着他深凹的锁骨，酥感不断传来，芥川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按住她极度不安分的手指。

        “不要闹了，这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