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的语气比刚才听起来更冷,凌冽的眼神对上花凛,犹如在割裂她的
肉,意
掏出她的心肺来看看究竟是何种颜色。
而她本以为能够维持更长时间的爱意,随着自我的迷失而消失的太快了……
穿着华丽和服的美艳女人撩起了围着病床的幕帘,红色发髻如火般热烈,优雅磁
的嗓音响起,连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历代最年轻干
也免不了抖上一抖。
“知
了,知
了……我关照她几句就走……”
花凛两手抓着薄被,眼睛眨了眨,甜甜地笑了一下。
花凛脑子里
过一连串晨间狗血剧的桥段,无奈地抬起手看了眼无名指那淡淡的痕迹。
花凛从中也脸上看到了僵
和发自本能的畏惧,不由得笑出声,又被男人羞恼地瞪了一眼,于是便捂着嘴,只留一双黑眸笑得弯如弦月。
其实自己并没想过遮掩已婚的事实,一年前决定摘下婚戒,也是因为放下了曾经的心动。
会放你回去的。”低
咬了咬她的嘴
,有些不爽地继续加了一句,“但必须在我确认足够安全了之后,我才会放你走,这件事,谁来都没用,就算是首领和大姐……”
“您应该比我更为了解中原中也这个男人。即使
婚姻从来都不是捆绑她的束缚,对她来说更像是她对太宰的承诺。
港黑五大干
之一的尾崎红叶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角色,刚刚两人的对话也听得分明,有些小鬼嘴上说得轻巧,实际上连自己已经一脚陷进去了都还没有半点自觉。
“长濑川小姐,或者妾
该称呼你为长濑川夫人?”
“哦?怎么说?”
这位愤怒的‘老母亲’下一秒会不会掏出一张支票,然后甩在她脸上,叫她自己填上数字,然后再也不要出现在她‘儿子’面前……
玫色的眼瞳是形容不出的美艳,眼尾的胭脂红如刀如血,嘴角一抹勾魂的浅笑,是隔着三途河望见了彼岸的曼珠沙华,一刹那便知是黄昏已至。
“尾崎小姐,是否搞错了生气的对象?”
至于与中也的关系……
红叶并不在意初次见面的小姑娘是不是失礼,她比较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然而,这份承诺,对太宰来说,真的
有意义吗?她质问了自己太多次之后,便乏了,累了,不愿再去想了。
“这小姑娘可用不着你啰啰嗦嗦的关照。”
“怎么?首领之外,妾
的话,你也一句都不打算听了吗?小鬼。”
“没关系,受了伤的人,就乖乖地躺着吧。”
中也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就被丢出了门外,但也是真的怕了自己的导师,于是没再磨蹭,表情讪讪地就走了。
“我叫长濑川花凛。很抱歉失礼了。我现在衣衫不整,没办法从被子里出来。”
“大姐
……我都快三十了,能不能别叫我小鬼了……”
红叶抬起和服的袖子捂住嘴,俯视着花凛冷冷地问。
“小鬼就是小鬼,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妾
大姐
。你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
,赖在这里不走想干什么?”
似乎并不需要担心得那么多。
如果要举例的话,那感觉就像是发现‘儿子’交的女朋友实际是有夫之妇一样愤怒到了极点,然后跑来质问对方有没有良心的‘老母亲’。
“……”
中也起
,皱着眉看向走进来的高个女人,习惯
的抓了抓后脑勺的
发,那表情就像当年刚刚加入港黑遇到她时的一样窘迫。
花凛看完这出训‘儿子’一样的戏码,没有吭声,静静地观察着慢慢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的高挑女人。
“初次见面,妾
的名字是尾崎红叶。小姑娘,你叫什么?”
“噗呲……”
才说完,红叶就一把攥住了中也的后衣领将人拖了出去,往诊疗室的门外一丢,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感觉就像
过几百遍那样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