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是，但他还有什么资格要求别的呢？

        她喜欢一切浪漫的冒险，但讨厌一切浪漫的承诺，就像讨厌星星一样。

        因为太轻松，太快乐，太舒适了，会舍不得放手。

        不知吻了多久，唐宁只感觉脑发昏，伏在唐嘉乐肩上息。

        唐宁嗤笑：“怎么可能不变呢？”

        唐嘉乐自嘲地笑了一下：“我们搞在一起，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她知，不是他不想要，而是她不想要，所以他从不开口索求。这种权力上不平等的霸凌，是会让人迷失和上瘾的。

        “真的只要这个吗？”

        “没关系。”

        陈伯伯让她出国，让她参赛，让她在画画这条路上追名逐利。

        --

        “唐嘉乐，别太纵容我，否则我真的会想要得寸进尺地欺负你。”

“你说明天要带我出去，就是这件事吗？”

        唐嘉乐抱紧唐宁，他能给她的太少，唯有纵容是他磨平自己，能够献上的最赤城的祝福。

        就连更爱她的妈妈，也在促她成熟，推着她向为她为人妇为人母按就班地成长。

        “你可以永远自己，骄纵，势利，薄情，贪玩好色，你也可以永远拥有棱角，不成长，不妥协，不改变。”

        甚至被这苟且偷欢得愈加不甘。

        她似乎有什么要说，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化作一个轻柔的吻，亲在他抿起的嘴角。

        唐宁很想提醒他，他就算是哥哥，也不过才比她大两岁，连自己的未来都掌控不了，又如何保护她？

        但她最终没有说出口，毕竟床上的情话何必较真，唐嘉乐也不过哄哄她罢了。

        “那你可不要食言。”

        这些话她不想听，也不想信。

        他握住唐宁的肩膀，一把将人拉了起来。

        唐宁没说话，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他。

        浅尝辄止后，就俯张口如他所愿。

        “可以的，我保护你。”唐嘉乐笃定。

        唐宁缓缓撑起，手却没有松开他，反而技巧高超地用指腹摩着感的冠口。

        唐宁还不及收回探出的尖，就被唐嘉乐住，换骤雨般的吻侵入她。

        那口气终究没能撑住，他躬后退，却被唐宁握住了分，像是牵住了他脖子上的狗链。

        房间没开灯，洗手间透出微弱的光，照得女孩的眼睛又水又亮，看得唐嘉乐心颤。

        唐嘉乐闭上了眼，拒绝被她的目光审视。

        “唐嘉乐……”

        唐嘉乐睁开眼，看到唐宁在他下乖巧地吞吐，却没有想象中爽快。

        她能的，也只有极力地去享受这个成年的暑假，尽可能将童稚的时光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