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在她落下一吻，俯下与她脸贴着脸，两张沁凉如玉的脸颊耳鬓厮磨，慢慢染上了一致的温度。

        “你总会帮我的，对么？”她微扬的眉目春波，如璀璨星子，澄澈琉璃，鲜亮明艳，一派落落大方，让人不禁去思考她抛出的问题。

        “昭昭……”侯卿叫了她一声，叹息似的：“我们之间说帮不帮的，岂不是太生疏了么？”

        她迷蒙间突然警觉起来，怀疑：“这也是按摩么？”

        侯卿不敢托大，谨慎：“焊魃的这门手艺，我没来得及学全。”

        她抚过他清冷如寒玉的眉目，自己的倒影就映在这样一双眼睛里，随着的烛光微微摇曳，“你会为难么？”

        只是这按摩渐渐变得不大对了。侯卿把她翻过来，握住她的一条抬起，另一只手从小一路向上按到耻骨。他并拢两指，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轻轻戳着她的口，十分准地找到了小小的阴，富有技巧地按着。李云昭抿着，踩在他肩膀上的脚跟施了些力，双却诚实地分得更开了，漉漉的淫浸了那一层布料。

        他怎么可能拒绝。中天一片无情月，是我平生不悔心。从长安重逢那一刻起，天命加的王侯与逍遥自在的尸祖，她们的命数就像辗转埋下的伏笔，再也分拆不开了。

        这不太对罢？

        侯卿低低地笑了一声，脸上的神情还是那样坦然正直，只是

        侯卿回答得十分干脆：“当然不会。焊魃都愿意为了他夫人动动脑，难我会比他差么？”

        侯卿用指腹轻她的发，食指向她百会上点去，百会是人大，李云昭全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震，只觉一热气从门直透下来，他从前额到后脑，掌缘推按背脊两侧，拇指时轻时重叩击肩胛骨，自腰向缓慢推动，力度恰到好，她绷紧的肌肉在按压下慢慢放松，安逸得真有些昏昏睡了。

        “累了么，我帮你按摩一下？”侯卿的过她脸颊，看着她微有疲倦的面容。

        侯卿不是她手中的刀剑，但偶尔她也希望他能为自己所用，或许算是利用，或许只是人情难抑，犹如风中树幡，飘飘不止。

        李云昭轻笑：“没有关系。你若不成，焊魃难会袖手旁观么？”她极巧妙地将“援助岐国”的难题化为“帮助友人”的托词，不用欠任何人人情，不必叫任何人难，她一样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烛光在帷幔上投下两个靠得极近的人影，她握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腰间玉带上，长睫低垂时秀雅得像一幅画，“为我更衣。”

        李云昭：“……”表忠心就表忠心，怎么还要踩兄弟一脚呢。

        李云昭真的惊讶了：“这么多才多艺，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她翻趴下，脑袋埋进枕里，“你来罢。”

        屋外得胜而归的士卒喧闹声渐远，两人静静地相拥，清浅的呼交错在一起，勾勒出一方独属于她们的静谧世界。不知过了多久，李云昭抚了抚他环在自己腰的手臂，抬眼定定地望着他，抬眼的一刹那，瞳孔内的温雅与野心平分秋色，在硝烟尚未散尽的战场上淬炼过，锻造出这世间最无往不利的剑锋，“你能帮我制造火药么？暂时不需要太多。”

        侯卿一手反握住她的手，一手顺势去解她的外衫。天气渐，盔甲又十分厚实，因而她在里只穿了贴小衣，褪下外衫后出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他微凉的指尖拂过她的侧颈与锁骨，按捺住一路向下的望，忽而箍住她的腰肢把她抱在榻上，修长的手臂撑在枕边，静静地看着她。李云昭抬起上半主动搂住了他，被她自己拆散的长发挨着他的侧脸落，风鬟雾鬓，香腮如雪，更有一番自然之美，他的心神也完全被她的气息占据。

        谁能忍心拒绝这样一双眼睛？只一瞥便足以令人魂牵梦萦、死生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