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沉默了一瞬，齐峥听着那声音确实缱绻慵懒，不像说胡话，于是悻悻：“罢了，本想找你下盘棋，你既然睡下了，那就明日再说吧。”

        他鄙薄地嗤笑：“既然你一再否认自己先前勾引、撩拨我，那么今日，便将这罪名坐实吧。”

        听见外有动静，齐珩眉动了动，低看着季矜言被泪痕打的脸颊，伸手轻轻捂在她的嘴上：“四叔此刻就在外，你想让他进来看一看么？”

        不带一丝情绪的嗓音重新传来，仿佛刚才那饱爱意的轻诉是虚幻。

        她丝毫不怀疑，齐珩有这样的本事，让她回不了临洮。更何况，他刚刚还以齐峥相威胁，若是叫圣上知了她与齐峥……那必然是一场轩然大波。

        “齐珩，纵然我行为不检惹你误会，难、难你自己就一点错都没有了么――”季矜言被他反复折磨，已临近崩溃，她颓然地望着，有些疲惫：“你究竟想要什么？”

        还不等她庆幸，只听得耳畔一声似哀怨似无奈地叹息：“……矜矜。”

        微微凸起翘的，该是她的尖。

        双就这样敞开，再难并拢，季矜言觉得羞耻极了，哭声越发得大，语无次地喊了起来：“……救命，救命！”

        齐珩从不知，女子肌肤竟能细腻如此，好像最上等的绸缎一般，抚摸过她的脸颊几次，已觉得柔若凝脂，没曾想到从不为外人所见之，更是这般。

        齐珩面不红，心不地打发了齐峥，直到听见张尚重新将院门关好的声音，低着对季矜言笑：“你说这四叔讨不讨厌，每次总要坏我们好事。”

        “嗯，四叔也早日休息，明早还要赶路。”

        两人的均是一颤。

        “你、这是何意？”季矜言坐起来，不解地望着他，显然不信，他会这样好心地就放过自己。

        话音刚落，掌心已顺着衣襟开口探入，与她肌肤相贴。

        然而想到今日听到季矜言主动撩拨齐峥，要与他贴，心中不禁愠怒，话语也极尽阴阳怪气：“在其他男人面前都可以那般放浪，怎么到了我这里，偏要装贞洁。”

        季矜言全抖绷紧，犹如被拉开的弓，忿声：“齐珩，你言而无信！”

        “我什么时候说过，许你走了？”

你知，何谓无知？”

        “这么快就不耐烦了？”齐珩嗓音冷冽，嗖嗖地冒着寒气，不知为何，季矜言这般予取予求的模样反倒惹他不快，膛内一腔怒火隐隐在燃烧，“看来你是不准备离开京师了。”

        此刻绝不能激怒他，她咽了咽口水，怒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殿下，你说过的，陪你一晚，从前种种都不再计较。你刚才也说、也说……”

        齐珩没有回话，眸色阴沉，捉住她一只脚踝，将她的膝盖在小腹上。

        她说话时嘴轻颤，震得他手心的，浑酥麻一片，齐珩的手掌顺着她的嘴一掠往下，覆在了一侧上，了一把，情不自禁地感叹一声：“……好。”

        季矜言的眉心突突地，想起傍晚时那阴森的警告，后背都惊出一冷汗。

        她咬了咬，是说出了口：“……你说你不入我的子。”

        季矜言羞耻极了，正挣脱，突然门外传来齐峥的嗓音，张尚显然拦不住他了：“阿珩，阿珩――你睡了吗？”

        齐珩埋首于她颈间愉悦低笑：“服丧期间，不行房事。”

        整晚都在惊恐中度过，季矜言的早已昏脑胀，此刻听见他这话，竟有些羞耻地松了一口气，语气也了下来：“嗯，你……你不骗我？”

        他低声唤她的闺名，仿佛亲昵的爱人。

        握住她的手突然停止了动作，齐珩掌心摊开贴在她的左上，完全将其覆盖，季矜言的心突然快了起来，以为他这样就作罢了，隐隐期待着问：“长孙殿下，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齐――”季矜言刚想喊一声，齐峥救我，可想到自己这副发凌乱，衣衫半解的凄惨模样，若叫他看见了，大概这辈子也不会再多看她一眼，被迫顺从着哀求他，“别，别让他进来。”

        齐珩抽回手，起俯视着她，居高临下：“小郡主说得对，为皇长孙，的确不应失德。”

        外的张尚突然高了音量：“燕王殿下！长孙殿下已经睡下了，婢真的没有骗您！”

        齐珩了气，低看着季矜言惧怕地表情，沉声：“四叔，我已解衣睡下了。”

        他低吻她耳后肌肤：“你乖些，我不入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