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颤的声调，小猫儿一样……

        周衍握住瓶的手蓦地一紧，瓶发出了一声“咔嚓”的轻微声响，徐越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注意。

        “你之前有次喝多了，咱们谁都联系不上你，后来发现你居然一个人跑好远，在那桥下岸边直愣愣坐着那次，就那桥，你记得不？”

        “我怎么知会有人天不亮就在河边坐着啊，还挑个那么偏的地方。”

        “今天，我起了个大早，天都还黑着呢，想来一波环城骑行，骑了一会儿，天快亮了，经过城南那座钢架桥时……”

        “她受伤了吗？”周衍转过眼来，语气冷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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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越鸣瞥眼过去，见周衍握着瓶水，一脸出神的表情。

        “嗯……手肘伤了，应该是我拉倒她时摔的。”

        ――――――――――

        “我想带她去理伤口，她拒绝了，也没留下名字和联系方式就走了。”

        听到“女孩子”时，周衍眼睫微动。

        “然后……然后……”

        “……”

        “打球，休息时间结束了。”

        周衍将手中剩余的水一饮而尽，手腕一转，空瓶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弯腰重新拿起网球拍扔给了徐越鸣。

        他突然感觉脸颊有些发。

        “我还锁，天哪，我还对人家女孩子锁……诶，你在听嘛？”

        他愧疚又懊恼地抓了抓发。

        徐越鸣调整发带的手一顿，回想起自己握住对方胳膊时细腻的手感，以及不小心碰到对方伤口时，女孩子轻喊的一声“疼”。

        “桥没事，我有事！”

        徐越鸣想到那女生被自己压在下睁大眼睛吓懵了的样子，以及缓过神后，满脸黑线解释自己只是坐河边看日出累了，站起来晃一晃而已，他就尴尬得想原地消失。

        “你干嘛？”

        “我边骑边往桥下那么一瞥，居然看到一个穿红裙子的女生站在岸边摇摇晃晃的要河！给我吓的，车也不要了，扔下车就往桥下跑，我还不敢喊，生怕刺激到她。”

        “你都不知我当时脚步有多快，直冲那女孩后，一个前捞就把人给救下了！”

        “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到她，她是住城南那边吗？我去桥下偶遇可行诶？还不知她的名字呢……”

        “诶，对了，就是那次……”徐越鸣抬起脸来，拐了拐周衍的胳膊。

        周衍拧瓶盖的手顿住，声音低沉“嗯”了一声。

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周衍倏的一下站了起来，吓了徐越鸣一。

        “桥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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