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愣神片刻，随后思考起来，“沈教授的授课节奏我觉得合适的，充实而不拖延，呃...”问题有些不好答，这‘意见’也不知是真问意见，还是对什么有意见，“知识点也讲解的很全面详细，不会觉得抽象或晦涩难懂。”

        我拍了拍“宋衍”。

        手里拿了书，页间还夹着只中笔，看上去刚是在图书馆自习，沈淮禾莫名有种负罪感，偏他还没想好要给宋衍安排什么，总不能实话告诉他，是要看像，不小心点成的拍一拍，然后为了脸面，才借口有事。

        “...阿衍，你对我平常上课有什么意见吗？例如授课节奏，或者知识点的讲解之类的。”生拉扯的问题，被沈淮禾问得一脸严肃。

        “我在想，是不是可以适当提高一下授课节奏，不过既然你觉得没问题的话，那还是保持之前的节奏好了。”

        “老沈，你车上什么时候多了个挂件啊？”林旭借完车，来办公室还钥匙，心里却惦记着车上那个藤编薄荷小球，记得沈淮禾以前还提醒他说，车前最好不要挂东西，居然还有转的时候，林旭好奇问，“不是说挂东西妨碍驾驶吗？”

        办公室恢复安静，沈淮禾点开微信，置的群聊中，那张浅蓝色系的简约漫画像十分显眼，好友加了许久，宋衍的微信像倒还没认真看过，沈淮禾点击像，大图显示在屏幕中央，怀抱洁白花束的少年背站在海岸边。

        “沈教授，是觉得哪里不好吗？”宋衍试探问。

        这个功能，究竟什么时候能删掉。沈淮禾看着这个拍一拍微微蹙眉，为了给自己下台阶，立找了个要帮忙的理由喊宋衍过来，小孩子很快回了个好的。

        手机传来消息提示音，退出查看发现是宋衍发来，询问怎么了，消息上方，还有个段文字。

        “那个小，不占视野，还有提神功效。”沈淮禾脱下外套搭在椅背后。

        “跑来的？”

        “这样啊。”沈淮禾故作认真听取的模样缓缓点。

        沈淮禾还在纠结等下小孩子来了该分点什么工作，还没想好，办公室的门已经敲响，“沈教授。”宋衍站在门口朝他看去。

        “是小巧玲珑的。”林旭也没多想，只当沈淮禾是想装扮一下他的车，坐着刚闲聊几句，就被突兀的微信消息喊去理事情。

        “沈教授？”宋衍走到办公桌旁，将手上的书暂时放在他常坐的那四分之一。

        “我刚在图书馆，走过来很近。”

        电脑屏幕显示的是学生文章，手边是负责顾问的企业相关资料，以及市场调研，这些哪里是宋衍能的...

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