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默为压不住狂喜的角：“你还会玩这个？”下贱的母狗受狂。

        “是可降解的。”女学生没没脑地答了一句。

        拆鞋带就像拆礼物。吴默为急地动作着，惊奇地发现女学生绑鞋带的方法很特殊，解开蝴蝶结后，只要用力往外抽，鞋带就自然地穿过一个个小孔，在手里越伸越长。

        “宝贝，”吴默为突然亲热地唤了一声，“咱们用你球鞋上的那白鞋带，好不好？”

        “老师，我这是第二次来你家呢……本来只是想找找失物的线索。”学生站在床上俯瞰着他，吴默为抬起渐渐充血的眼睛，忽然发现那双写满崇

        见女学生点了，吴默为就去玄关提了鞋子回来，蹲在床前，按着鞋帮让女学生把鞋穿在脚上，再去摘鞋带。“我帮你解开，好不好？”

        女学生坐在床边，俯首望着他，又是笑地点一点。

        “哈哈哈哈哈哈哈！”学生突然大笑着站起来，双臂发力，用鞋带吊着吴默为的脖子，生生把跪坐在地的老男人拽上了床。

        “不是，这东西会响，影响我发挥。”吴默为抄起手来看她。

        江未凭什么能干得过他这么多年的老资历？肯定是靠到给人床！

        “嗯……我不专业，喜欢用手边的东西，您不介意吧？”

        吴默为着鞋带一端的小棍抽拉，眼见抽到最后一个孔，另一端的棍结倏忽脱出，鞋带上的张力松弛，带着绳子向空中弹起……

        他要把他们都摁在糙布的毯上，直到他们的膝盖磨烂，再也站不起来，让他们一辈子他下的狗，别想踩在他上。

        他在人群中走得近一点，她们都要抱臂闪躲，可是她们的脑子里，早已敞开双等着她们的男神来破了，她们的眼神比什么夜总会的婊子都她妈会勾人。

        男人和女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下至妙的关系！

        学生的像扎破的气球，忍耐太久的笑声一脑进空气，撞在吴默为悚然的鼓上。

        棍棒底下出孝子，吴默为从小就知，顺从是打出来的。

        至于那些可笑的高贵女学生？吴默为愤愤地搓着腋下黑黢黢的泥垢，继续发着累积一月的怒火。

        学生双手攥着鞋带两端，双夹着吴默为的肩膀，勒住他的脖子，他只能仰瞪着眼球看她。

        “你在什么呢？”吴默为拿条白巾，抹着上的水珠走出浴室，看见女学生正往他家主卧的床上铺一层透明塑料。

        这种有点发黄的深肤色起来是最好看的，哪里都要给打出红巴掌印来，就像照了炉前的火光似的。

        居然还是个！？这下吴默为大喜过望，从她的脸、一直看到下前挡着的手，女学生的手里拿着一黑绳子，他心中惊怪，回一看，是自己鞋上的鞋带被解下来了。

        他吴默为就是被这些人玩弄了，这群卖屁求荣的野鸡！

        恐怕他也不是考进大学的，只有脸能看的东西，他是在校长床上考进大学的，那些花痴女学生都是靠上校长的床进大学的，江未这个小白脸要当院长也得上校长的床。

        “别闹，把鞋带给我，保证让你爽死在床上。”

        “咳――啊！”吴默为蹬踹着双，躺倒在被蹭皱的塑料上，颈间压力剧增，痛得呻起来。

        女学生惊慌失措地解释：“我怕血……弄脏老师的床。”

        在狂笑的末端，压抑的沙哑女声渐渐变亮，变实在，变成了明亮张扬的少年嗓音。

        他要把进她的子，那时候她也会着泪，用崇拜的眼睛看着他说：“老师，你好，好大，好多！”

        学生陡然捉住鞋带另一端的绳结，猛拉一把绳子，吴默为猝不及防，被这瞬间的力量带得摔倒，松手去撑地，咙忽觉勒痛，被压迫着抬起来。

        你们的小男神被了，将来还会和你们中的一个结婚，那些时候，他吴默为依然插在他的屁眼里，永远地插着，他就推着他去插你们，你们全都像狗一样息。

        为了一个他妈的小白脸，谁都不认真听他讲课。

        他要让他跪在床上，塌腰撅屁地求欢，甩着像狗一样地求他给他。那个白痴！波德莱尔的诗念在他嘴里都会变成白开水，他的嘴只适合灌满。

        总有一天他也要上了她们的小男神，只要熄了灯，男人和女人起来没两样！不过都是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