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内心的挣扎

        清晨，窗外未下雨只是阴沉着天呈青白色，推开窗一股寒意侵入屋内瞬间使我清醒。妈妈此时正在客厅里摆放着早餐，我推开门隔着门缝观瞧着她。客厅里许久未开的唱片机正转着碟片放着优美的钢琴曲，以前父母二人还会在客厅里依偎着对方伴随着歌声轻轻的摇晃，自父亲去南方后妈妈就很少打开它。

        .......

        两天后我房间内的天花板就被修缮好，趁我在学校之际妈妈将我屋内打扫整洁，待我周六放学回到家时已经是焕然一新。我拎着背包站在房门前，心满是失落。妈妈瞧出我心思沉闷端着水递到我身边开口说：“如果....如果你想，还是能在周六晚上和我睡。”

        这便是妈妈口中的节制，每周只能一次，这也默许了我周六晚上可以同她交欢。前两天晚上我们二人睡觉时她并未让我碰她，她让我学着克制：“这也是绅士的表现。”她是这么说的。

        吃过晚饭，我和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妈妈慵懒的侧躺在我的肩膀处，一只手绕着我的胳膊一只手放在我腿上，眼睛紧盯着闪烁的屏幕，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与我交流着剧中的情节。偶尔我会偷偷的注视着她，她的秀发、眼眸、鼻梁、嘴唇再到纤细的玉手和那若隐若现的领口，她看着电视，我看着她。

        洗漱完回到卧室里，躺在熟悉的位置心里盘算着一件事；如何让妈妈穿上那性感的内衣。正当我思考时妈妈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让我喝下。自从与妈妈交欢后她都格外注意我的营养摄取，会在不经意间让我补充蛋白和苹果之类的水果，督促我在学校要积极参加体育活动。

        妈妈倚在床头手里拿着杂志嘴里念叨着：“明天，咱俩去逛街吧。”

        “嗯，听你的。”我回复说。脑子全都是床垫下方那个储物格。

        思前想后确实没有合适的理由后我决定摊牌，我坐在来同妈妈一道倚在床头的靠背处说：“妈妈，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她将杂志合上扭过头看着我。

        “就是....就是暑假我爸回来给你带的礼物......。”当我说完妈妈便理会我的意思。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没有避讳，而且指了指床位的方向说：“喏，都在那个下面”。

        我赶紧掀开被子请示她：“我能看看吗？”

        妈妈一副尽在掌握的表情笑着开口说：“你不是都看过吗？”

        ........

        于是她告诉我；那天她下班回家就察觉床垫动过，原因是晾衣杆的铁屑蹭到了床垫的一角，由此她依照铁屑的痕迹推测出可能是我将晾衣杆架在下面了。见把戏被拆穿后我尴尬的低头苦笑，妈妈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说：“我可是你妈妈，你是我生的，你那点把戏逃不过我的眼睛。”

        妈妈起身下床后来到床位处，弯下腰手摸着床边的内里然后一扣，床位便微微翘起一个幅度。妈妈给了我一个眼神然后双手环抱在胸前对我说：“抬抬试试。”

        我走到床尾处轻轻用力床垫就被顶了起来.....

        “笨蛋，液压杆知道吧？哈哈哈~~~哈哈哈~~~~”妈妈捂着嘴嘲笑着我，我一时间尴尬到无地自容，随后妈妈继续笑着说：“每次我想起....想起你抬起这床垫的模样就想笑。”“哈哈哈~~~啊哈哈哈~~~~”。

        妈妈弯着腰抱着肚子放声大笑着，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走到满脸通红的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又说道：“和我一样，有时候傻的可爱。”

        她将储物柜的顶盖掀开，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时隔两月后我又一次站在它们面前。我拿起一件黑色蕾丝边的透明纱装裙子问她：“妈妈，你都穿过这些吗？”

        妈妈摇了摇头说：“基本上没有，你爸爸买来后扔在这里就忘了。”

        “可惜，真的可惜。”我叹息着

        “偶尔我会趁着周末拿出来让它们见见空气，放置在阳光能照射的地方晒一晒”妈妈接过我手中的那个黑色裙子手指划过它。

        她将裙子递给我问：“妈妈问你件事。”我接过那黑色的裙子问：“是不是？”我指了指衣柜的顶端笑着问她。

        “我不想.....你用那个。”我继续说着。妈妈看了看衣柜的顶端露出一丝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