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气伴着冰凉舒适的温度，黎九如满足地轻叹，在他耳畔说：“我怎么了？”

        谢知寒闭口不谈，他的神智被毒素搅得乱成一团，已经开始意识模糊。只能隐隐听到她喃喃着说：“我是思念你，我也想亲手铲除这种思念，每一瞬都想。”

        谢知寒攥住了她的衣衫，他推不开黎翡，发出明显的气声。在听到这句话时，谢长失去分寸地咬了她一口。

        咬在肩膀上，齿痕整齐。

        没破，黎九如感觉像是被小猫小狗住了手指似的，她的手没入谢知寒的发丝间，把规整的发丝弄乱，把玉簪扯落下来，清脆地碎在手畔。

        她：“非要咬我一口干嘛，牙齿了？”

        谢知寒伏在她怀里，额抵着肩膀，沉沉的呼着，他低声：“你本什么都不懂。”

        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纠葛，谢知寒自认是局外人。但他却要跟故事其中之一的人亲密的事，被她这样折腾，还是以另一个的份……世上没有这种局外人。

        黎翡不解地皱了下眉，她伸出手捧住谢长的脸颊，手指伸进里，贴着留下齿痕的牙尖。她的指腹在虎牙上摸了摸，检查了一番，感觉这完全咬不痛她。

        女君总是这么任，特别是对谢知寒而言。他着对方的手指，连用力咬下去的劲儿都没有，眼眶里积蓄了一片的眼泪，被眼睫遮挡住，像凝在细密的睫羽上。

        他把黎九如的指节吐出去，嘴已经磨红了，有点发地微。谢长抬手捂住眼睛，声音低而飘忽地说：“如果非要这样，你干脆控制我好了，何必还让我清醒着。”

        黎九如琢磨着：“倒也不是不行。你确定要这样吗？”

        黎翡虽然很喜欢欺负对方，但倒也不是非要谢知寒一直清醒着接受她，毕竟两人之间的种族差异不小，要是不用一些魔族辅助繁衍的手段，她还真觉得谢知寒会爬都爬不起来。

        谢长以为她要用元神方面的控制之法，已经好了痛裂的准备，他抬起眼，在灰蒙蒙、仅有光线变化的视角当中，寻找她的双眼。

        但黎翡没有控制他的元神，而是将谢知寒往怀里又抱了抱，骨尾顺着他的腰螺旋状缠上来，从两人之间伸出，尾端蹭了蹭他的脸。

        谢长下意识地躲避，然而她的尾针从隙中出，像是伸出一把很纤细、而又很恐怖的刀刃。他躯里沉淀下去、可以控制的毒素在一瞬间活跃起来，如有实质地冲刷过神魂。

        “唔……”谢知寒只能依靠着她的支撑，他的理智在这一刹那被情毒淹没。

        在这声闷哼之后，这些无用的矜持被剥落了。

        黎翡没怎么动用过尾针，这种毒素在战斗时几乎不会动用，所以她对这玩意儿的了解也仅仅在于魔族的口口相传和书籍记载里。

        她仔细盯着谢知寒，不知他到底能不能受得了。这么一分心，她就忘了去特意控一下件，这尾巴还留在两人之间，所以在毒素完全发作之后，一只微的手握住了骨尾。

        黎翡的视线往下移动，见是谢知寒微微颤抖的手指，霜白、寒凉，像是一块冰雕似的。

        他的手指过骨尾的隙，从骨节底下安抚过来。

        黎翡注视着他的举动，看着他摸索着凑过来，主动蹭了蹭尾巴末端，然后张开嘴，住了尾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