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实份，还不如立死了算了。

        “闭嘴。”谢知寒。

        小布偶像被扎透了气的气球倒回去，那张糙滥造的脸上，居然生动地出“委屈”的表情。

        窗前，两位妖王的气息弥漫碰撞，已经试探地动起了手。

        “看来他们也不想毁掉妖都和四象啊。”黎翡感叹，对方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很在意。谢知寒是蓬莱子，名义上最正统的下一代蓬莱掌门。就算被她玩弄得时常负伤，也远远谈不上手无缚鸡之力。

        “这是好事。”谢知寒，“我看不到，你能讲给我听吗？”

        黎翡看了他一眼，又转过，说：“好啊。”

        谢知寒对着她的方向，也就真的没有放出神识，而是静默地聆听。

        “我想想……从哪儿给你讲呢……”黎九如，“烛龙的这鞭子是用龙铁和玄金丝……”

        她从双方负有盛名的武讲起。

        在刚刚那个微妙的试探过后，显然有更多人盯上了这个窗前的茶桌。随着黎九如散漫慵懒的声线，一剑光锵然而起，在剑锋进入两人周半丈的范围时，一令人心神冻结的寒意升起。

        剑刃、剑，连同附带着妖气的剑芒，全都被凝结住了。极寒之下，偷袭的妖修仿佛见到一轮凄清的明月在眼前过——寒冰蔓延，他的躯也被冻结，倒在了地上。

        剑锋被冻裂成了两半，一丝血迹都没有。

        “……小凤凰这团凤凰真火最多还能坚持半烛香的时间。他们俩都不想烧了四象，就算斗起来，也点到即止、毫无趣味。”黎翡讲到这里，扫了一眼地上的冰，笑了一下，“北冥太阴之，还是这么杀人不见血啊，小兔子。”

        谢长：“小兔子？”

        黎翡伸出手了他上的耳朵，把他拉过来，蹭了蹭雪白绒的耳朵，然后对着他冰凉凉的了一口。

        谢知寒大约猜到她把自己装饰成什么样了。

        在黎翡把他抱住的同时，一强大沉重的威压伴随着狂涌的妖气覆盖过来。她贴了贴谢知寒的额，转看去，见到烛龙猩红的眼睛亮如焰火，随后，烛龙化为原型，龙尾甩出千丈，盘旋蹈云，遮天蔽日。

        烛龙闭上了双眼，白昼瞬间化为黑暗。

        明月高悬，星光烁烁。在寒夜之中，凤凰真火显然受到了压制。他望着眼前的龙，上噼里啪啦炸开的火焰显出失控的迹象，周遭的古木和藤蔓响起被高温侵蚀的燃烧声。

        黎翡观摩：“好像要动真格的了……”

        她的手覆在了谢知寒的后腰上，长的躯更僵了。他碰到了那条悠闲垂落着的尾巴，忍不住想起被情毒控制得失去神智的时候。

        黎姑娘的骨尾的，但连接间隙有柔的组织和神经。尾尖还很纤细，但住两节就吞不下去了，它在口腔里乱动，把都挤压得麻木起来。

        可了一会儿，尾巴也不会出毒针，黎姑娘很任，她的尾巴也是，难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