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埋进她的怀里。

        黎九如愣得回不过神来。

        她抵住谢知寒的下颔，琢磨不透地盯着他：“你有事求我？”

        “没有。”

        “嗯？你错了什么吗？”黎翡，“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无事献殷勤，非即盗。”

        “听过。”谢知寒，“我想你了。”

        黎翡后续准备好的质问咽回到咙里，她没有心，但在这一刹忽然明显地感觉到一莫名的震颤，她不明白这震颤的缘由，但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他看上去好像更可爱一点了，不过他本来就是如此可爱的。

        谢知寒说完这句话，耳朵红了个彻底。对于蓄内敛的门蓬莱而言，这样的言论即便是示爱，都显得大胆了。他沉默地咬了下，然后继续蹭过去。

        这次是彻彻底底地蹭过去了。两人的衣衫相互摩挲，发出窸窣的细微声响。服和深红的霓裳相碰，衣摆凌乱地搅在一起。透过纤薄的衣料，还能感觉到她的温、她的气息。

        这就像把一块冰架在火焰上烤，除了被出一团水，被濡得哒哒的，还能有什么下场呢？

        谢知寒看着她：“你不喜欢我想你吗？”

        黎翡仓促地回神，她罕见地有点不好意思了，甚至有一瞬的打结，镇定了几息才捋过来：“我……，不是，倒也不是不喜欢，但……”

        谢知寒觉得自己听了前半句就够了，后面是什么结果，他其实已经不太在乎了。他摸着黎翡的温度，整个人都淹没在她的怀抱、她的气息里。从前能让他畏如蛇蝎、痛到发抖的魔气，成了他此刻安全感的来源。

        “黎姑娘……”他低低地唤了一句。

        平常尊重矜持、甚至备一些距离感的称呼，从谢知寒低柔的嗓音里念出来，居然有一缠绵缱绻地意味。随后，他在黎翡的注视下，一点点挪过来，气息微抖地覆上她的，柔地相贴。

        这样单薄的一个轻吻，也不知筹划了多久。

        谢知寒的手都有点紧张地发颤，他贴过，没有丝毫伸进去的念，碰过后立即拉开了距离。

        “你……是你那个笨师侄的事吗？我早就没在意他了，呃，他的我帮忙凑一凑，应该很好重造的。”黎翡呆了一下，然后绞尽脑汁地回想谢知寒可能会求情的事，“别人说你会枕边风我还不信，这不是会的，什么都没说我就猜到了……嗯，听起来怎么有点奇怪……”

        “九如，我是为自己求情的。”谢知寒尝试叫她的字，像剑尊那样去掉姓氏，亲密而温柔地称呼她，但他不确定会不会引起黎翡的反感，所以只是很轻地说了一句，随后又爬起来亲了亲她，像兔子喝水那样乎乎地了她的，说，“我能不能跟你……”

        黎翡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跟你合籍，结为侣。”

        这应该是谢知寒半生以来说过最大胆的一句话了。

        “合籍？”黎翡重复了一下，“魔族不跟外族联姻，你知的吧？我只是想拥有你，又不爱你，也没怎么喜欢你，我怎么会……诶？不是，你别哭啊……”

        真是见了鬼了。谢知寒以前还隐忍端庄咬碎牙往肚子里咽，她现在也没欺负人家，怎么越来越会掉眼泪了？才说了一句半，谢长收回目光，一眨眼就掉下来两颗眼泪，还不出声地掉了。

        黎九如看不了他这么委屈，有点不知怎么哄了，连忙补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这个事它有点难度，跟人族生孩子比较困难，我家真有皇位要继承，不能绝后的……哎呀，乖乖不哭了啊，我喜欢你的，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