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从沙发后面走过，看李蕴把一个哈欠打得没完没了，不禁眉一皱：“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李明让没有答话，打开风机给他发。

        当时他毫无感觉。

        他愣了一下，赶紧将人翻转过来。

        室内恢复安静。

        “老林。”李老爷喊住忙碌的林叔，“你去找一下明让，问他有没有时间陪小蕴出去一趟，没有的叫再找老张，让老张安排一两个人跟着。”

        李明让插上风机的插，打开之前，摸了摸李蕴的发：“林叔和张叔都拿你没办法，我听到动静过去，就把你抱了回去。”

        “……”李蕴扑向李老爷，“爸，你真是我的亲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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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出门的李老爷从楼上下来，见状询问：“几点出发？”

        李蕴挣脱不了，疼痛加重了心里的委屈，他的眼泪夺眶而出，啪嗒啪嗒直往地上掉。

        他自知酒品不好，对喝醉酒后发生的事基本没有太大印象，不过李明让说的那天，他倒是记忆犹新，因为他记得后来赔了李明让一千块钱。

        可现在再想，突然有点烦闷。

        说着，伸手去推李明让的。

        “……”李蕴慢慢反应过来，瞪圆眼睛，高声调，“抓痕都是我弄的？”

        本来张着嘴巴的李蕴闻言，连忙把嘴巴一闭，端正坐好：“没干什么，”

        李蕴的脑袋从衣服里钻出，半干不的发贴在上，他眉眼半垂，无打采的样子，闻言也不吭一声。

        风机呼呼地响，李蕴也终于确定了什么，他的表情慢慢变得尴尬，犹豫过后，伸手摸向李明让的脸。

        只见李蕴眼眶通红、满脸泪水，牙齿紧咬下，愤愤不平地瞪着他。

        李明让垂眼看着，突然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低下去，张口咬住了其中一。

        李蕴顿时不满，两眼一眯，一张脸肉眼可见地拉了下来：“爸，你……”

        “李、李明让！”李蕴整个人如遭雷击，全都僵了，他费力回，一脸活见鬼的表情，“你在干嘛？”

        都留疤了。

        李明让顺势拿起放在床上的衣服，一边给李蕴套上一边说：“你回国后和萧致第一次见面那天，还记得吗？”

        “抱歉，我……”李明让话音一顿，又沉默了，他用手心抹掉李蕴脸上的泪水，重新帮对方穿上内。

        李蕴哦了一声，收起情绪，乖乖让李明让给他发。

        吩咐完后，李老爷才回看李蕴，“你刚刚说什么？”

        李蕴似乎回忆起了什么，扭瞅他。

        李蕴眨了眨眼，又难受了。

        李蕴的屁很翘，穿西装时就能看出来了，这会儿没有任何遮挡物，两雪白浑圆的屁子完全暴在灯光之下，手掌一拍，肉剧烈地抖。

        李蕴疼得直叫：“你疯了吗？你属狗的啊！”

        李明让嘴角紧抿，半天才缓缓放松下来。

        他回想起了那天晚上，李蕴狼狈地坐在地上，嘴里不停说着胡话，夹杂着许多萧致的名字。

        李明让看着他说：“你不仅抓了我的脸，还把我的衣服也抓破了。”

        可李明让纹丝不动，双手将他固定，口间的力大得仿佛要从他的屁上咬下一块肉来。

        李老爷呵呵一笑：“我看你是闲得慌。”

        “没干什么还困成这样？”

        李老爷点了点，叮嘱：“出去注意安全，防人之心不可无。”

        李明让关了风机。

        这次李蕴没再挣扎。

让按着李蕴的后背，他心里也有气，不仅又打，还接二连三地打。

        “萧致带了他的对象去见你们，你不高兴，喝了很多酒，回来后就在外面闹。”李明让弯腰从床柜里翻出风机。

        “知啦。”李蕴摆了摆手。

        “最近睡眠不好。”李蕴摸了摸脖子，随口胡诌，“压力大。”

        李蕴面上不搭理李明让，眼珠子却悄悄转了一下。

        李明让有将近半分钟的失控，等他理智回神，被他按在上的人已经放弃挣扎，双手弯曲地抵在前，肩膀时不时地抽动一下。

        李明让用牙齿咬住靠近大外侧的一块肉，发似的加重力。

        “对不起啊。”李蕴双手捧起李明让的脸，用嘴轻轻碰了碰那留有抓痕的地方。

        “十点。”李蕴困得眼泪都出来了，随意拿手背一抹，说，“徐珣过来接我。”

        穿了一灰衣白的李蕴摊开双臂躺在沙发上，打着哈欠看张叔忙上忙下地帮他收拾东西。

        李明让僵坐片刻，推了推李蕴的肩膀：“坐好。”

        翌日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