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这么多吧,尝尝味
,打太多了也不好,”艾昆说倒。
我见状,只好转移话题:“下午我们去哪儿呢?”纳江说
:“如果两位有兴趣,我带你们去山上转转吧,可以俯瞰整个寨子,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打几只飞禽回来吃。”
“所以后来白老师爱上了一个本地的男人?”
一听说打猎,我们立即来了兴致。饭后,纳江找当地老乡借了两把打铅弹的猎枪,和我们上山了。
就在这时,离他最近的艾昆突然一个箭步,伸出双手抱住了小筠的
子,阻止了小筠下
之势。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让我也有点懵了。等小筠站了起来,我才急忙走过去,一边帮她检查伤口,一边关切地问着。
在下山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们就在不远
的一个拐角
有一条小
,那条小
显然已经荒芜,长满了杂草。不是仔细留意,还不容易发现这条小路的存在。
而这时,突然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上山掉下来了几块小石子。其实这样的石子掉落是很常见的,但小筠在惊吓之下突然脚下一
,一下没站住,摔在了地上,由于坡度很斜,竟然开始往坡下
去。
“咦?这条小路是什么地方?”小筠问
。
纳江看了看说:“这里是通向一个当地很老的祭坛,不过已经很多年没有用了,也没人去那里。”
艾昆笑着说
:“我小时候跟这里的一些赤脚医生学过一些医疗技术,后来去城里读了一年的基本的疾病治疗。虽然和城里医生没法比,但解决些基本的东西还是可以的。”
纳江点了点
,说
:“一个关于恶魔的诅咒,传说在木斯族很早以前,有一个漂亮的女子,她嫁给了一个外来的男子。这个男子为了他,舍弃了很多东西,甚至在战斗中失去了生育功能。然而在战斗之后的聚会上,这个女子还是经不住别的男子的诱惑,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并怀孕。虽然他的丈夫一开始知
这时当地的一个习俗,也并没有太在意,但当孩子真正降生的那个晚上,男子还是
神失控,把女子杀害了,不光杀了,还用红色的蜡在她
上画满了图腾。而在这之后,族人们抓住了那个男子,按照组里的刑法,把他烧死了。”“啊…”一直听说这样原始的
族有很多奇怪而诡异的习俗,没想到木斯族竟然如此诡异。小筠有些紧张,抓着我的隔
的手紧了紧。
纳江没有停下,继续说
:“在那个男子临死的时候,曾经发出过一个诅咒,说他一定会来向爱上本地男人的男子和女孩索命,让村里的男人再也接
不到外面的女
。”
“没事,”小筠一边说着,却一边捂着了手腕:“手腕
伤了一点。”随即,又向旁边的艾昆点了点
,温柔地说了声:“谢谢”。
替小筠
理好伤口之后,昨天见过的那个叫卡里木的青年突然跑来找纳江和艾昆,说是村里的有一台抽
一路上,我们一边聊天,一边看风景,倒还惬意,这种感觉,让我找到了一些中以前那些知青上山下乡的感觉。路上是不是有一些我也说不出名字的雀鸟飞出,我也尝试打了几枪,却全
落空,只好尴尬地把枪递给了艾昆。
“这里有医生吗?”我像艾昆问
。艾昆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也急忙连声向艾昆
谢。艾昆却摆了摆手说
:“没事,这里的山风化太严重,掉石子是正常的,不过我们还是下山去吧,清理一下伤口。”我点了点
。
艾昆和纳江倒是一把好手,很少落空,不一会儿已经打了十几只雀鸟了。
虽然对那个地方十分好奇,但眼下替小筠清理伤口显然更加重要。
艾昆摇了摇
,说
:“没事,事过境迁这么久了。”虽然如此说
,但每个人都能从他的表情中感觉到艾昆的痛苦。
“是的,他爱上的就是有四分之一本地血统的艾昆。”这句话让我和小筠都大吃一惊,而艾昆的表情中,充满了伤心和难过。
“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小筠的语气中似乎有一些钦佩。
纳江看着我们,慢慢说
:“其实,白鹭老师不是病死的,而是死于诅咒。”“诅咒?”小筠有些紧张。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我
歉到。
纳江在一旁说
:“阿昆是这里最好的医生。”“哦?”我倒是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