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忧听得真切，瞪着眼睛，嗔地跨坐到江辞暮上。

        *

        深固的喜欢，很难割弃。

        她脑袋里混混沌沌。

        衣服摩出声音，她缓缓松了手，手指再度攥住他的胳膊，喃喃：“抱紧我。”

        哪怕后是万丈深渊，只要彼此能够在一起就好了。

        电话挂断的瞬间，江辞忧就像炸的狮子，从他上起，怒：“渣男，不拒绝，不主动是吧？！”

        对于自己突来的情绪，她不到克制。

        她的纵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纵容。

        她赌气地要关门，他挡住门，她气恼地转。

        中午饭是在家附近解决的，下午，江辞忧母亲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回家。

约束了他的行为，他的荒唐。

        爱，该是什么样的。

        他闻声紧紧拥住她，谁也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开始是有挑逗的成分在里面，可话都到这个份上了，她心里如同小鹿乱撞。

        恋爱脑。

        是他的妹妹。

        江辞忧脸颊酡红，心思被拆穿，她脸色有点不好看。

        事实却是，他顾虑的考量的都该是他们所要面对的，她还像个孩子一样，无理取闹。

        不只是嘴巴上说的洒脱地想睡他。

        江辞忧眼眶酸涩，转站到窗边，看向窗外。

        她想要他跟自己一样，从肉到心灵，都彻彻底底地属于对方，不必畏惧份，也不必恐慌未来。

        漫不经心的，带着命令的语气。

        江辞暮熄灭了屏幕，起追上准备回房间的江辞忧。

        北方干燥的天气她不是很适应，她思虑了会，神情专注地回看他：“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如此意乱情迷的时刻，他还能克制，到底是太爱，还是不够爱。

        又下雪了。

        江辞暮朝着话筒里回应：“我这边忙完，得空就回去了。”

        “辞暮啊。”母亲听到江辞暮的声音，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接着说，“正好，你三姑让我问问你有没有照片，她在城里认识个高中老师，跟你年纪相仿…”

        哪怕没有以后也没有关系，只要现在能够全心全意也可以。

        *

        江辞暮掌心贴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贴在肩膀上，回应电话里的声音：“回家再说吧。”

        实际上，她想要的，贪恋的也越来越多。

        她爱他，从灵魂到肉都想得到。

        恰好，手机屏幕上出现了条消息――

        江辞忧突然扑上去，咬住江辞暮的，在他耳边轻漫：“拒绝掉。”

        江辞暮目光深沉，嗓音哑：“我不是突发奇想想要刺激，并非是因为你靠近我，我没忍住才想要这样，忧忧，说这话很冠冕堂皇，哥哥比你年长，经历过的事情也比你多，我知你在想什么，不要意气用事，未来还很长，哥哥会永远陪着你。”

        江辞忧把手机放置在江辞暮的耳边，贴近他，用口型说：“妈妈的电话。”

        她的动作很快，以至于江辞暮抬手都没抓住。

        “过完年几号走？走之前吃个饭吧。”

        她必须承认，她借着看似无所畏惧的由，在尝试得到更多。

        江辞暮安静地听着，看着江辞忧的模样，嘴角微弯。

        *

        学校和社会教会他克己复礼，怦然动的心脏却因为看见妹妹的脸，而肆无忌惮地雀跃，从而传递给大脑信号，告诉有多渴望。

        她爱哥哥，很爱很爱。

        江母半天没听到回应，又说：“你不要总觉得我唠唠叨叨，我知你们都不喜欢我给你们介绍对象，这次也不是我找人家要的，是你三姑非要介绍，都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