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迭，任由男生埋进肩窝、覆盖手指，十指颤抖相扣。

        “…对不起呀，刚刚不小心内了。”

        短暂休息后的第一句话是歉，“我上没带纸，姐姐包里有吗？一下吧。”

        “……”

        包里还躺着上午用过的按摩棒。纸那时候就用掉一分，现在只剩两张。勉强把大上的痕干净就不够用了。

        正常情况下，这样其实也能撑住，很快就能到他家了。但现在里面还残留，走着走着肯定会出来。这也就算了。你还没穿内。没有东西接住，绝对会顺着大蜿蜒可疑的白色痕迹。

        “对了，把这个穿上吧。”

        向锦昀把垫在背后的衣服扯出来递给你，“那边也有一个扶梯，刚刚的车主不会特意绕过来，穿衣服应该来得及。”

        是一团不知是什么的布料。决定得太突然了，双方都非常激动，找到合适的位置就直接把对方剥光，衣服全皱巴巴地丢在地上。你把它展开才发现，这是男人的内。

        四角的，特别大。腰的位置有圈微妙的英文品牌名。

        …？他把他自己穿过来的内给你…？

        “没办法嘛，我家真的没有女士内呀，姐姐也看到了，我自己都不怎么住呢。”

        向锦昀把你的裙子和内衣提起来，一起放到你上。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比起穿男人的内，还是得到都是更可怕。你怀着奇怪的心情，终于忍着羞耻穿上它。刚刚套好裙子起，他就又搂住你的腰凑过来，撒地说：

        “我订的餐厅还没到时间，待会我叫跑送两件衣服上来，我们去吃晚饭好不好？我很想和姐姐一起吃的，而且真的好饿啊，别再拒绝了嘛。”

        …对和你一起吃饭未免太执着了。

        明明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在意。

        他现在是真空状态。纸不够嘛，下面还黏糊糊的，不穿内衣的情况，子渗出了一点痕。

        “啊，这个没关系啦，洗手不小心也会沾上的。我们先回去吧？地下太冷了，姐姐发还没干呢。”注意到你的视线，向锦昀一脸无所谓，推着你往上行扶梯走，拉近距离观察你的发，“这里好像沾上灰了。我们待会儿一起洗好不好？我家浴缸可以躺好几个人呢。”

        他是不是话痨啊？还有肤饥渴症。从到尾都贴着你。正常走路也要缠着。叶青都不这样。

        黏得太紧了，实在很缠人。

        而且，那么激烈地高，两边都很累吧。你现在浑酸痛，累得说不出话。他居然还能喋喋不休。

        虽说因为发得相当充分，心情倒是恢复了。

        跟公开场所爱被偷拍发现传到网上或者干脆扭送到局子里的风险相比，现在的烦恼不算什么。尽这种对比相当不健全，但某种意义上、这确实半永久地解决了你的问题。

        总之你感觉好多了。

        一路上，和你厮混了整整一天的男大学生都在念叨毫无意义的闲聊内容。今天话格外多，又密又碎。短短一距离，话题从吃饭蹦到学校的小组作业，再蹦回餐厅留位，最后还说到了内款式。简直不知所云。考虑到刚刚发生的事，他说不定也还没缓过来。

        可能是获得满足后心情松懈的原因吧，你觉得他说的话题也蛮有意思的。

        “对了姐姐，”走到公寓门前，向锦昀状似不经意地说，“这门用密码也能打开哦。反正姐姐的公司就在那边，你没事的时候…比如睡午觉之类的，随时可以过来睡。”

        你站住脚，看向他。

        楼灯是色调，和地下不同，色温明亮温。

        “觉得密码麻烦也可以进去录个指纹啦。”向锦昀按住指纹把房门打开，握着你的手把你拉进去，语句中透出微妙的字斟句酌的意味。“晚上下班太晚也可以过来，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我最近不常在家。这地方月租费比酒店还高呢，姐姐不喜欢浪费吧？就当帮忙，经常来住一住吧。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