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季贻也得跟着出差。

        她听见祁钦的呼逐渐重，那种呼频率，很……感。

        而今天，两张单人床都小，躺下一个人就差不多够了，唯一的桌子被姜嘉存用来写题，直到过了十二点，祁钦只坐在床上看了会儿资料书，早早睡下。

        平常季贻犯困的时候，要么靠在飘窗那儿合会儿眼，要么在祁钦的书桌前趴着将就一下，到后面变成驾轻就熟睡在他床的另一半空的地方，反正不会被发现，何况她是压着被子睡，不怎么会发生尴尬的事。

        而他今天居然……

        “……我错了！”

        祁钦在完成任务一样自，唯一的观众暂时没有解读出这个信息。

        他不是没有晨，季贻不止一次看见他翻下床，子起个高高的弧度，但他都不，甚至也懒得看一眼，再过一会儿，到出门前肯定都下去了。

        他坐在床边，微垂着，看不清楚神色，先是慢慢动几下，便在他手里肉眼可见地涨大了一圈。

        这对祁钦来说，只是一次十分平常的偶尔自我藉，没有观众，没有享受，只有任务式的纾解。快感也是有的，但中途的过程太漫长，真正产生释放的松懈感，更多只在最后那个瞬间。

        祁钦皱着眉：“好像是鬼压床了，没事。”

        季贻的困劲儿上来，没地儿去，又不想睡在姜嘉存那张床上，见祁钦平躺着，旁边还有一点富余。

        他对此并不热衷。他还有许多事要。

        很大，粉的，持久，很多。

        祁钦分到的双人房，室友是姜嘉存。

        严格来说，这只是季贻的感受。

        她回去的时候，汪承颐已经给她找好了下一任目标，以及寸步不离看好对方的使命。

        想到他平时睡相还算老实，季贻小心翼翼躺上去，但只能侧着子，但凡想摊开舒服点睡就会很容易掉下去。

        祁钦要去西州两天，季贻用手表给老大发了信息请教，她是不是不用跟着一起去，是不是交给那边的同事接。

        “没睡？”

        宽松的睡很容易就被扯下来，刚释放出来的家伙上下弹两下，很快被握进掌心。

        季贻被罚去扫了两天街，又被罚着站在城隍爷旁边，每送走一个人，她都得礼貌鞠躬，嘴里还得念一句：上路咯！

        后，看不见的季贻四肢舒展，呼呼大睡。

        他坐到床沿，穿鞋下床。

        -

        上青很清晰，随着动作转眼就沾上了溢出的水，一点一点变得淋淋。

杀啊，还以为重燃生活信心了呢……”

        “再找借口！”

        就因为这，她还被脾气不好的亡魂骂过，最后还是城隍爷耳朵起茧子了，听不得她说一个字，最后打发她回了汪承颐那边销罚。

        以及，他打手枪，确实也正经。

        “睡了，刚起来没多久，”姜嘉存说，这时见祁钦边着肩膀边转着脖子，便问，“落枕了吗？”

        才是清晨，五点出，外的天透着浅淡的白，被前面的楼挡住后，只剩下更昏暗的光线。房间里开始产生暧昧的气息。

        季贻注视着他的动作，直到最后，她一时间脑海里只浮现这几个词。

        汪承颐让她少梦，多事。

        翌日一早，祁钦睁眼，只见姜嘉存还在书桌前坐着。

        季贻没多想，闭上眼睛就睡觉，耳边只有隐约的写字声，以及祁钦的呼。

        所以，有前面发生的事之后，在看到祁钦居然终于也会干点那什么事的时候，季贻惊得半天没挪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