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所有记忆被禁錮在修炼之路上。哪怕我已经不想修仙了,可是停止不了,就像
雪球一样,但我这颗雪球最后会因为没有坚实的外壳而撞到树或山
,最后粉碎。我接受这样的命运,毕竟我也算窃用了人家的躯壳。但是,其他修炼者可不会这么想,否则也不需要抢别人更好的
炼得更契合来用,也不必炼魂取魄
收了。」
话说到这里,场面陷入长久的沉默,段豫奇抽手走去找纸笔,把从徐钧磊那里听到的东西列出几个关键字来,顺便画了简易的关係图。李嗣看了眼掛鐘的时间,一手搭到段豫奇肩上关心问:「累不累?」
段豫奇莫名其妙看他,摇
答:「不累啊,我只是听而已。」
「是吗?肩膀
的。」李嗣的手暗暗施力掐
段豫奇的肩颈。段豫奇立刻反应过来这人八成是在不耐烦或吃醋,抿了下嘴拨开李嗣的手说:「不会啦。你累就去楼上休息。」
李嗣撑颊瞟着别
发呆,既没意思加入讨论也不打算离开,赖在这儿不肯走。段豫奇暗自想笑,重整心情握着笔边写边向徐钧磊提问:「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徐先生。」
「叫我钧磊就好。」
段豫奇
蓄微笑:「我主要想问的是,你说那

是属于王者的,可是赵爷却特地弄死胎儿或排除那个本来该投胎的灵魂,填进你的魂魄去炼,为什么不乾脆接收本来的魂魄?」
徐钧磊食指轻击桌面沉
,无奈叹息:「我知
如果这问题都回答不了,你们就更不可能相信我。但很抱歉,这点我还真不知
。
大约十年前我停止资助天灵圣修会,将集团里可能是他们的人都踢开,那时我也已经握有不少他们的把柄,可是还是太早打草惊蛇,后来想再挖掘都无从下手。这次没想到会在电视公司大楼里困在劫阵中,可能他们是想我死,损耗我灵魂的力量影响我转世。
我感觉得出你们都不是普通人,但也是少数让我难以看穿原貌的。我不知
赵爷现在变成谁,最起码不是你们,而且确定你们都是赵爷的目标,所以才希望跟你们联合阵线。」
段豫奇汗顏,为难笑
:「确实是这样,现在这种状态是草木皆兵,感觉谁都不能轻易相信。我除了李嗣之外谁也不敢信。至于信不信你,我都听李嗣的。」说完他睇向李嗣。
一直沉默寡言的李嗣开口了:「信。」
徐钧磊讶异而疑惑瞇眼,噙笑试探:「我感觉李老闆才是什么都知
的人?」
李嗣昂首,抬高下巴睇着他说:「因为我知
赵爷为什么不对生而为王的魂魄下手,或者说下不了手。」
段豫奇跟徐钧磊异口同声问:「为什么?」段豫奇更补了句荒唐又狗血的猜测句:「因为那是赵爷的儿子?」
李嗣斜眼睨人,忍着没翻白眼:「因为他消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