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街–狐兔番外 壹下(h)
天气逐渐变冷,太阳下山的时间也提前了,云花端着食盘走出厨房的时候还暗暗提醒自己,等回家的时候要提盏小灯。
“啊,终于送活人给我啦。”隐在昏暗房间的青年转过头来,明明还是一样的声音,但好像吐字和气息都发生了变化,让云花感到毛骨悚然。
最可怕的是:他站起来了。
云花不自觉后退,很想丢下食盘逃跑,但被盯住的威胁感让她寸步难移。
“兔子,放血的时候都叫不了几声呢。”青年走出暗影里,他的头发全然变白,肤下浮现出不祥的红色符文,眼睛里全然是狩猎的嗜血欲望。
青年踏步走到她跟前,云花双腿一软,控制不住地跪了下去,本就只是被颤颤巍巍托着的食盘依旧逃不了被掀翻的命运。
“布鲁克·查布坦,记住这个杀死你的名字吧。”青年笑眯眯地提起兽人少女的耳朵,手指深陷进她的发间,似乎可以就此戳开深红的血洞——一个用力,让猎物扬起了脖子。
引颈待戮。
云花觉得好冷,她连牙齿都在发抖。
明明这个“查布坦”比白天的“卡巴安”体温更高,但他却叫人因恐惧而瑟瑟发抖。
青年的牙齿咬合,本不该有除了咀嚼以外的功能,云花却感觉到全然不像正常人类的尖牙刺穿了她的皮肤,有什么在逐渐流失,鼻端都嗅到了铁锈的腥味。
“咳!”查布坦突然捂着喉咙开始干呕,按着云花的手依旧没有松开,因为惊吓和失血而僵硬的兽人少女软绵绵地垂在他掌心。
“该死的,谁给你留的咒?”查布坦捏着云花的下巴让她抬起脸,虽然是质问,但看她那样就知道这只傻兔子什么概念都没有。
青年的眼睛转了一圈,笑得很灿烂,却显得阴森森的,“白天那个下的?你们什么关系?”红艳艳的舌头舔干净唇边属于眼前少女的血液,手指又擦过她的脸颊,“仔细看,你似乎有点眼熟……”
云花晕乎乎地被查布坦揉来搓去,白天的卡巴安最多偶尔牵牵她的手,她还以为胡纳普动手动脚的毛病差不多好了,没想到都在晚上这个人身上,不仅要欺负兔子,还想吃兔子。
压迫感没那么强后,求生欲占了上风的兽人少女试图掰开猎人的手逃开,没爬几步,就被拖着重新按回去。
“你跑什么呀,害我心情更差了。”查布坦锁着云花的脖子,饶有所思地拍拍她的脸蛋——当然什么都没思考出来。
虽然直接杀掉也可以,但假如没法吃的话,对身体也没好处,而且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兽人少女脖子上的伤口还有一点血渍,被咬出的痕迹以及泛出青紫的颜色,身上的女仆长裙因为翻倒的饭菜和狼狈的爬行,完全不成样子。
何况她还在瑟瑟发抖。
查布坦把不知何时胀热起来、因为看到云花凄惨模样越发兴奋的性器放出来,恬不知耻地把她的头往自己胯间按,“含。”
被雄性的生殖器逼迫,云花害怕地摇头躲避,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紧张,她似乎听见查布坦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兽人少女被半搂半抱地押进了卧室。
腰部以下的裙子被轻而易举地扯离身体,光溜溜的屁股和白嫩嫩的腿暴露在外,云花蹬腿也没有效果,最后只是被骑跨在她身上的青年掰开了小穴。
湿热的舌头舔开本合拢在一起的小缝,嘴唇随后跟上含住了颤抖的花瓣,云花被刺激得张嘴喘息,然后被肉棒塞了一嘴。
从没尝肉味的素食类兽人,突然就含进了仿若会跳动的活物,云花第一下能够感受到的其实不是雄性的气息,而是肉的触感,陌生而怪异,让她不适。
查布坦不在意云花会不会咬他,或者说假如这只弱小的兔子能弄伤他反而更有趣——他都公平地跟她互舔了,也能公平地和她一样制造伤口。
这就不算违反伙伴原则了。
淅淅沥沥的粘稠水液被舌头勾着从甬道里分泌出来,查布坦完全不懂刺激雌性的敏感点,只会乱舔、用力舔,就像他在云花嘴里乱搅、用力搅。
云花被折磨得不轻。身下的舌头时不时刮过阴蒂,强硬地分开她的穴肉,让她忍不住一阵一阵地哆嗦,然后被迫张开嘴把这个人的性器含得更深。
冠状头部顶过少女的上颚,往喉咙深处捅去,口腔不得不分泌出更多的唾液。云花想求饶,想骂人,却又因为一阵快感而失神,跟着下面的节奏一起重重地含住嘴里的肉棒,直到这东西射出浓稠的精液。
查布坦抹去脸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