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因如此,照月才彻底走出了害怕孤独的怪圈,反而开始难以与他人建立良好的情感联系,更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也因此,即使喜欢斑,她也能迅速并坦然接受斑离开的事实。
照月想了想,又说
:“我看之后我都不必来了,恐怕你会觉得我在这里也是别有用心。”
心脏的
动迟缓又疼痛,四肢百骸漫起凛冽战栗的寒意,扉间疑心自己的
可能出现了什么问题,优秀的感知力却探查不出任何
病,他僵站了一会儿,才开口说
:“没什么,只是想为接下来的谈话
一点铺垫。”
照月毫不避讳地回答
:“我喝醉了,不是故意的,如果你还是介意,我可以承诺不再和他单独见面。”
扉间其实很难想象当年那个喜欢撒
的爱哭鬼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他从不认为自己对照月有那么大的影响力,照月不记得他就是最好的佐证。但他仍旧觉得这样不对,态度不对,语气不对,神色不对,什么都不对。即使把他忘了,在想起来的时候也应该说一句“原来是你”,而不是冷冰冰的“我还以为他已经死了”,好像他不是“他”,只是个平凡又普通的熟人。
照月立刻沉下脸色,有些嫌恶地说
:“当然不会,我才不会和讨厌的人
这种事。”
“是吗?你就不怕我像勾引你大哥一样勾引你吗?”照月翘起
角微笑,“你刚才真正想说的是这个才对吧?”
照月有预感扉间想说什么,果然他下一句就是:“和大哥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
纸张被笔尖划破,扉间翻过一页继续写,
也没抬,语气寡淡地说
:“我没准备这么说。”
照月在扶手上支起下巴,“你还没回答我呢。”
大概是实验室有些冷,握着笔的手指有些僵
,扉间写出了一个歪七扭八的字,然后迅速将其划掉,“所以我
本没有回答的必要。”
所以把这段记忆封存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确实,这确实是个正确的决定,我得感谢你。”照月出乎意料地赞同了扉间的话,“不过为什么现在忽然提起来?我不认为有让我想起的必要。”
沉默的、古怪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实验结束。
时忽然不见了踪影。照月在那条小河边从黎明破晓等到日落西山,从初夏等到凛冬,她有时宁愿觉得扉间是死在了战场上,而不是自己像条
浪狗一样,先是父母去世,然后又是被唯一的朋友抛弃,孤苦伶仃的只剩自己一个人。
扉间说
:“你应该知
是为什么,这样对我们两个人都好,这是个正确的决定。”他这么强调。
下腹有怪异的紧绷感传来,扉间深
一口气,问
:“你会勾引我吗?”
“不碍事。”扉间拿起笔开始写写画画,“我不像大哥那么心
,容易被人说服。”
扉间说
:“最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