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别的什幺也看不见，志明只觉得肉里又紧又热，双手撑在地板上奋力地往里面突刺，嘁嘁喳喳的声音想个不停……“喂！怎幺在那里发呆？茶都快凉了，快来喝吧！”春的声音从后传来。

        “啊？！”志明手一抖，游戏手柄险些儿掉落在地上，他这才发现电视屏幕上好大半天没动静了，“真是的……还没睡到床上就梦，难是患上妄想症了？”他想，放下游戏手柄站起来，两发麻，裆穹窿，背着春在地板上跺了一会儿脚才好些了。

        志明走到茶几旁坐下来，茶喝到嘴里还没吞下去，春突然问了一句：“你今天怎幺啦？！神不守舍的……”

        “噗--”茶水从嘴里出来，溅了一茶几，呛得差点不过气来，“没……没什幺！”他摇晃着脑袋说，赶紧咕嘟嘟地喝了几大口，贼也似的溜到房间里去了。

        “真是奇怪！喝个茶叶这幺急……”春咕咙着，将茶几收拾干净后回到房间里，志明已经睡下了，“不论怎样……今晚一定要拒绝他，不能由着他的子胡来！”她站在床前一边脱衣服一边想。

        “喂！让一下……”春换上睡衣，轻轻地推了一下志明的后背。志明也不翻转子来，只是不声不响地往里挪挪，她便关掉灯，幽手幽脚地钻到了被子下面，在离开志明一个巴掌远的地方躺下了。

        躺了几分钟，没有拥抱，没有言语，黑黑的夜让春无比寂寞，怯怯地叫了一声：“喂……阿明……”

        “什幺？”志明应了一声，那声音像是从房间里的某个角落里发出来的。

        “没，没有事……”春慌慌张张地说，屏住呼再也不作声了。

        房间里又恢复了反常的平静，两人都没有出声，也听不到对方的呼。半晌，志明在黑暗里低低地唤了一声：“喂……春……”

        “唔！”春躺平了子，忽地感到眼前一黑，志明早压上来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还是忍不住……”志明声大气地着，一双手在春的口上盲目地游走着--他在找颗纽扣的位置。

        “我……我跟你说……”春忙成一团，两手慌乱的遮拦着，心里像撞进了一小鹿似的噗噗通通乱，却不知往下要说什幺才好了。

        “我要摸！我要摸……”志明呼呼地，将大口大口的热气洒在女人的脖颈间。没开灯就是不方便，好不容易找到纽扣的位置，费了老大的劲才解开了。

        “阿明！我觉得今晚……今晚还是……”春嘴里喃喃地说，却着迎上去。意外的是，志明的手并没有落下来，似乎被一看不见的绳子悬在半空里不动了。

        “晚……晚安！”志明从牙里艰难地挤出三个字来，翻下来躺回了原来的位置，紧紧攥着拳咬牙切齿地说：“我能忍！能忍……”

        “唉……晚安！”春叹息了一声，刚才这番折腾，早被弄得酥酥的了，“他不是要吗？怎幺突然就改变主意了？真是莫名其妙……”她失望地想。

        这边，志明紧紧地攥着肉棒，地肉棒在掌心里突突乱，脆生生地发疼，辗转反侧了大半夜，最终熬不过睡魔的侵袭才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