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雪纪：“呵呵，你还知！”

        夏油杰：“呃……需要我帮你预约一位医生吗？”

        东方雪纪一瞬间想到了空条前辈口中狂妄的DIO，和乔鲁诺说过的那个自称帝王的迪亚波罗，还有……不知该如何形容的两面宿傩。和那些反面教材比起来，她觉得还是这位夏油杰更会人一些：“放心，我们一定能出去。不过，我想至少在离开之前，我们都必须合作才行。”

        东方雪纪说：“……我怎么感觉它好像更强了？”

        好吧，她这属于两边不讨好。黑雪纪似乎更傲了，夏油杰却一副“我不信，你一定是疯了”的表情。

        他有点信了，因为东方雪纪、黑雪纪和女武神的长相说不得有些相似，而且女武神上的气息很干净，和咒灵扯不上关系。

        东方雪纪：“……实不相瞒，她是我的……咳，一个人格，你就当成我是人格分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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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杰：“嗯？”

        可能是被忽视的时间太久了，肉山“邪神”那边也开始不安分。不过它并没有什么思维能力，只是蠕动着长齐伤口，便又向周边扩散。

        东方雪纪就很想把这一段记下来会去吐槽两面宿傩。

        其实说黑雪纪是咒灵的话，可能眼前这位诅咒师更方便理解，但是雪纪却不想这样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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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有人的人格是一匹呢！

        只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难咒术界现在能搞出这种实验来了吗？可恶啊，他之前没有通读心理学！现在就闹不明白了！

        夏油杰说：“……有种咒灵，可以取周边的能量为自己所用。不过这类咒灵一般都会有个收的上限……”

        夏油杰的眼神更加疑惑：“……你还有三个人格？”

        ――耶，替万岁！用替忽悠人实在是太爽啦！

        黑雪纪：“哼！”

        东方雪纪深一口气，干脆召唤出女武神：“我是说真的，别拿那种眼神看我――你瞧，这是女武神。”

，她现在已经好了十年前的夏油杰是个大反派的准备，但她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反派！这样会直白地承认自己“没把握”的反派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吗！

        咒灵其实和生物很像，生物讲究个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咒灵其实也很讲究这一点。这个世界上没有生物是完美的，同样，也没有咒灵是“完美”的。

        东方雪纪一看他这样就知他在纠结什么，得意地想：哼，她要是把天也召唤出了，对方不得怀疑人生啊！

        她摊开手，夏油杰却把目光放在黑雪纪的上，他目光转动，东方雪纪立刻就明白了：“哦，你不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