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内起舞，随着洛德故事的抑扬顿挫控制节奏，像是杜尔在合洛德，或者洛德在指挥杜尔。薇拉觉得无比荒诞，却无法控制自己涌出更多的象征快感的蜜。

        她会愧疚的，再强调一次，如果有这个必要的话。

        她的大脑嗡嗡作响，目光落在圣洁的地面上。黑暗灵用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来回抚摸。

        洛德此时噤声，空气骤然安静下来，薇拉略有一些慌张。她不愿意贸然使用魔法，引起洛德的额外关注，让他从自我状况中抽离，发现此时桌子底下正在进行的事情。

        “她回来了吗？”薇拉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许陡峭的细咛，她鼓励洛德接着说下去。

        “她回来了。”洛德此时站起，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背过，面对着窗外，声音有微不可闻的哭腔，“但是……她不再是我父记忆中的她了。”

        “她回来了，和我父完成了婚约，生下了我。但她被黑暗灵的魔法侵染得太深，还没等我长到她的肩膀，她就离开了我们，陷入了永远永远的长眠。”洛德站在窗口，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如此说来，洛德的母亲只活了几十年，对于灵来说，算得上早夭。

        此时桌下的杜尔抽出了手指，换上了。

        杜尔那前端可以微微裂开，自带分状态的，灵巧地探入女巫神秘的幽谷。

        他对此已经熟稔却依旧迷恋，即使灵秘史被洛德绝妙的嗓音念诵而出，依然让他毫无敬意。

        薇拉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在他第一下的时候她没有推开，在他的利齿在阴阜边缘连时，她也没有推开。紧张与酥麻让她本该抗拒的手最终只是落在他的发上，轻轻抚摸。

        这似乎鼓舞了黑暗灵，她感受到他透出不怀好意的笑。

        “我们一样堕落。”杜尔曾经信誓旦旦的说，“也许他人只是找个借口排除异己，但我真正看到了你邪恶残酷的一面，并无比欣赏，万分赞许。”

        也许他是对的，薇拉想。

        洛德的故事也走向终章，他一手撑着窗，接下来要说的话兴许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甚至让一贯板正面的他不得不借外物立。

        洛德说：“杜尔是我同母异父的亲兄弟，她是我母亲与那个黑暗灵的……孽种。”

        杜尔的利齿戳上薇拉的肉，虽然并未真正伤到她，但也仅此而已。紧迫感并未因此减少半分，她口被杜尔搅弄翻出的肉展现出了与现在的她本人截然不同的弱，怯的带着汁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