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躯。

        “站住！”巴特尔已经注意到了，他皱着眉站起来，盯过来。他简直像恶鬼一样凶神恶煞又残酷。

        老妇人的眼泪在脸上落，将沾着脏污的脸刷出两泪痕。

        “说！解牌！”巴特尔命令，“逆位有什么不一样？”

        他看起来太可怕了，浑的腱子肉都绷紧了。他的双眼不看向敌人也不看向天空，威胁地盯着一个即将入土的老人，将老人吓得几乎要当场升天。

        “逆位……逆位是，傲慢轻纵，战局失败。”盖亚人的大祭司对占卜结果不能说谎，“糟糕的领导，受限的计划和彻底的失控。”

        她只能说出这些话，她只能面对暴君的怒火。

        她说出第一个负面词汇时，屋子里的气氛冷了下来，说出第二个词时，巴特尔脸上的肉抽动了两下，说出第三个第四个词时，全场缄默。

        “你怎么敢这么说？！”巴特尔愤怒地喊起来，他提起一把刀站了起来，“怎么突然会这样！？”

        他对着空气挥了两下刀，面对他的质问，老妇人直接晕了过去。

        巴特尔神色阴鹜地看着晕过去的老女人，嘴蠕动了两下，指着她对仆从说：“把她带走，带去和她那群弱的族人关在一起。”

        领命的仆从长出了一口气，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把老妇人弄了出去。

        但在这个屋子里剩下的人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们跪成了一片，全俯爬在地面，承受着巴特尔审视而愤怒的目光。

        可汗把刀尖落在地上，划过地面，噌响声暗威胁。

        “你问了她。”他走到一个人面前，阐述。

        “主子！我……”这个人的解释声还没发出第二个音，他的脑袋就被砍了下来。

        带血的脑袋在地上了几圈，挑战着剩下几个人的神经。这无疑是毫无理的迁怒，可这片大地上的日常就是如此，从来不讲理。

        无的尸还在向外鼓涌着鲜血，巴特尔提着滴血的刀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今天的事你们一个都不准往外说。如果谁让我听到了动摇士气的话……”巴特尔威胁，“你的颅，你的妻子们的，隶的，父亲兄弟的，甚至每一匹你们养的和动物的，都会被我砍下来。”

        “明白了吗？”巴特尔说，“他们只有几百人，我们有几千人。那个神棍婆子这回算错了，我的胜利不会失控，依旧会不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