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插弄下唧唧作响。她合紧，下腹抽搐着震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交合声停了下来，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着有人掀开铁罩，「去吧，就在下面。」

        丹娘低叫一声，惊：「怎幺是在这里？」

        狱卒嘿嘿笑：「你还以为在哪儿？」

        难堪的寂静之后，一双红菱绣鞋慢慢踏上阶梯。

        丹娘秀发散乱，大红纱裙已经得皱了，薄薄的衫子虽然勉力扣得严整，但襟前高耸的圆却出的印子，显然衣下便是赤的胴。

        她错愕地打量着地牢的陈设，似乎不敢相信狱中还有如此整洁的所在。走过帷幕遮掩的铁笼，她看到一个少女倚在床。她穿着月白的衫子，乌亮的秀发披在肩，雪白的玉脸毫无血色。

        「雪莲！」丹娘惊喜交加，挽住女儿的手，心一酸，不由得垂下泪来。

        白雪莲静静叫了声，「娘。」便不再言语。

        「在这里过得好幺？前几次送来的东西，你都吃了吗？子好吗？有没有生病？」丹娘絮絮说着，渐渐意识到女儿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过一丝慌乱。

        白雪莲静静打量着娘亲，数月不见，丧夫别子的痛苦似乎没有带给她任何伤害，娘的容貌反而愈发艳丽。颊上欢好后的酡红还未消散，白的肌肤仍有着男人的气味。

        她斜坐在床边，纱裙下出大美好而柔曲线。娘裙下也是赤的吧，白雪莲苦涩地想着，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正从娘亲丰腻的中不断溢出，渗过纱裙，沾在床褥上。

        丹娘脸色时红时白，她想开口，但嗫嚅几下，终于低下去，避开女儿的目光。

        「爹爹葬在哪里？」

        白孝儒的遗骨葬在何丹娘也不知晓，原本该是到坟上祭奠，但丈夫刚死就被孙天羽占了子，意情蜜下竟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灵位呢？」

        「……在家里。」丹娘神情愈发不自在。

        无数个夜晚，她都抱着丈夫的灵位，被比她小着数岁的姘夫从后面插入。刚才狱卒们又拿着已故丈夫的名字调笑，不知女儿是否听到了。

        白雪莲：「替我上香。女儿不孝，让父亲冤横死。只要女儿还有一口气，终要为爹爹洗脱罪名。」

        白雪莲这番话口气虽然平淡，丹娘听来却是字字诛心。二十年的夫妻，竟不及野汉子三个月来得情热。但女儿话中的「冤」二字使她抬起来，「雪莲，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你怎幺跟逆匪扯上关系？」

        「他们冤枉我。」

        「为何要冤枉你？」丹娘：「有人说你的师门已经把你逐出……」

        「是听姓孙的说的吧。」白雪莲忍不住讥诮了一句，「你眼他那幺久，不是都知了吗？」

        丹娘脸色剧变。半晌才用虚脱般的声音说：「我是不得已……」